覺,這是什麼樣的感情?
難道真的像是盧修斯說的,我過於禁慾而苛刻自己了?也許我真的該適當的放鬆放鬆,發洩發洩?
1992年11月3日
該死的,前幾天我想的那是個什麼主意啊,我居然會相信盧修斯的話,我的腦袋當時一定不太清醒。而更不清醒的是,我居然真的去找了,想想當時那個尷尬的場面,我有種阿瓦達了自己的衝動。一個光溜溜的相貌還不錯的女人躺在我面前,我居然沒有絲毫的衝動,梅林啊,我不正常了嗎?那天那個扔下加隆匆匆溜走的男人,我肯定不會承認那是我的。
對了,今天又聽到了那種‘邪惡的斯萊特林’的稱呼,似乎有很久沒有人在面前說了,記得當初最早在我面前說的就是今天承受這個稱呼的哈利·波特的老子詹姆斯·波特,這是不是很有趣呢?
不過如今,你既然敢有膽子在我面前說,自然要有膽子承擔後果,所以紅頭髮的韋斯萊,你被扣分是完全正常的,不要用怨恨地眼神看著我。
1992年11月20日
魁地奇,又是魁地奇,那個該死的小巨怪絕對和魁地奇犯衝,去年被遊走球追,今年居然被四個球一起追。去年我無能為力,今年我還是無能為力,即便是我找到了霍琦夫人,也不能停下比賽。
贏,勝利,難道在你們眼中魁地奇比賽比他的性命更加重要嗎?看著他在天空中亡命般的躲避,我只能幫著他防禦,幫他阻攔,除此之外是如此的無能為力,一如當年趕到時所看見的是一片廢墟。西弗勒斯·斯內普,十年過了,你依然如此的弱小,連自己的想保護的人都無能保護啊。
今天嚴令禁止,哈利·波特參與一切與魁地奇有關的活動,絕對不再允許他坐到掃帚上邊去。這是他平安到達地面之後,我唯一能夠想到的。我衝著他咆哮,我知道這不是他的錯,但是我的擔驚受怕是由你引起的,那麼你暫時承擔一下我的怒火吧。
拎著他一路走回地窖,我不敢低頭多看,我害怕看見他傷痕累累的身體。梅林啊,我,西弗勒斯·斯內普居然害怕看一個孩子受傷的模樣,我什麼時候就這麼怯弱了?
在房間裡,我好好的檢查了,梅林保佑,只是些不大的皮肉傷,一點點的魔藥就完全能夠讓他完全康復。只是我想不到的是他會抱我,看著他握著我的手,以及感覺到的剛才懷抱裡的那種溫軟,我有點發愣,這樣的美好似乎我從來沒有感覺到過。我是不是以後還可以試著多抱抱他,多感覺感覺那種從心底泛起的溫軟的感覺。
1993年1月2日
聖誕節的假期是在教學生活中難得的調劑,沒有每天的吵鬧,沒有要批閱的功課,沒有魔藥課上連連炸鍋的巨怪,一切都是那麼讓人從心底裡感到愉快。我終於有足夠多的時間,好好的在實驗室裡進行我的魔藥實驗,真是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只是這種愉快的生活要在今天結束了,即使我在地窖裡都能夠聽見霍格沃茲特快帶來的那群比巨怪都不如的小鬼在霍格沃茲裡奔跑吵鬧的聲音,那麼今天某個把蛇怪當聖誕禮物寄給我的小鬼也回來了。
我在製作魔藥時根本沒有留意到時間的過去,也沒有留意到那個小鬼已經等了我很久很久,心裡還是有點歉疚的,今天一天的火車,他也應該累了吧。只是我自己說出的話卻……我看我這輩子是改不了這個說話的腔調了。看著他幫我處理魔藥材料,我有心想收回剛才說的,但一時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算了,反正他們明天也沒有課,就這樣吧。
Lord離開波特莊園了,這是他今天給我帶來的訊息,以後的日子要熱鬧了呢。
“先生,晚安。”多麼簡單的話,我的記憶力已經不記得除了媽媽之外還有誰會在睡前和我說這樣的話了,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我再次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