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正是一身官袍的林業,以及林家護衛首領趙侗。
林業下了馬車後,扭頭看向了雷氏商會的一大幫人。
“見過主簿大人!”
雷氏商會的一幫人中,身為官府中人的雷武和幾個捕快,當即朝林業行禮。
林業沒有出聲,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看林蕭的院子,最後走到林蕭身邊,湊著腦袋,壓低聲音道:
“怎麼?金鳳樓的兩個逃奴昨晚真逃到你這來了?”
“嗯!”
林蕭點了點頭,並沒有隱瞞,點完頭後,他也低聲道:
“叔,上次我給你的清心寺那些女僧的口供,還在不在?你把它給我!”
聞言,林業眼睛一眯:
“你什麼意思?想救下那兩個逃奴?準備用那些口供威脅雷氏商會放人?”
說著,林業有些怒氣,又嚴肅道:
“你知不知道,那個逃奴昨晚把金鳳樓給點了,雖然金鳳樓撲滅得及時,沒引起大火,但樓裡的客人受到了驚嚇,大量人員逃出金鳳樓時造成了踩踏,不少人受了傷,這可是不小的罪責!”
“我們是官府中人,明面上做什麼事情都得有分寸,那兩個逃奴是金鳳樓的奴僕私產,我們管不了人家的私事,也不能包庇,否則公然包庇嫌疑人可是個大麻煩!”
聞言,林蕭沉默。
好一會兒後,才緩緩道:
“他們倆還只是個孩子,那個女孩被糟蹋慘了,男孩為了報仇才這樣的!此事只要金鳳樓不再追究,那這事也沒那麼麻煩......”
林業怔了怔,而後眼睛直盯著林蕭。
林蕭毫不退讓,與林業對視。
兩人對視了幾秒。
林業看到林蕭眼中毫不退讓的堅定,最後沒好氣地瞪了林蕭一眼,道:
“既然要救,也不能用那些口供,那件事情已經過去,那些口供現在不能出現!”
說罷,林業又瞥了林蕭一眼,然後轉過頭,看向了君傾時和雷武身後那輛早就停放在那的馬車,高聲道:
“雷家主,你是打算一直待在車裡不出來麼?”
“呵呵!雷某這不是在等林主簿到來嘛!”
馬車內傳出一道笑聲,然後車簾掀開,雷隕的身影從馬車內走了下來。
一下車,雷隕一雙如鷹一樣的眼睛便瞥了眼林蕭,然後朝林業皮笑肉不笑道:
“林主簿,你來了就好,年輕人不懂事,有什麼事還得跟你說!這種事情原本雷某是不會來的,可我那三弟胡三炮昨晚被你侄兒打傷,雷某不得不來為我兄弟討個說法,還有就是我雷氏商會的兩個逃奴,不知你侄兒是要包庇麼?”
“哼!雷家主來這之前怕是沒搞清楚狀況吧?”
不等林業回答,林蕭便一聲冷笑,冷聲道:
“我想問問雷家主,林某在家待得好好的,為什麼胡三炮會跑到在這裡來被打傷?”
“一大幫人大晚上的對我家破門而入,這是私宅,林某完全可以把他們當成強匪,直接斬殺!”
“如今只是打傷,雷家主還敢來質問我,你佔理麼?”
林蕭面色威嚴,說到最後強勢質問。
雷隕聽得神色一僵,臉上憋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神色一陣變換後,他的目光頓時冷了下來:
“行!傷人的事情就不說了!那林捕頭是否可以把我雷氏商會的兩個逃奴交出來了?”
聞言,林蕭的神色緩和了下來,搖了搖頭:
“不瞞雷家主,金鳳樓那兩個小孩挺機靈的,我看上了,一百兩銀子,你把他們倆賣給我如何?”
“哈哈哈哈!”
雷隕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