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對面。
一間茶樓上,林蕭和張學禮兩人正透過窗戶,看著對面的酒樓。
他們兩人在接到探子彙報說王明禮和李文書在這會面後,立馬就趕了過來,一直在這等著。
此時當看到李文書和王明禮聯袂走出酒樓,張學禮的臉上滿是遺憾。
“看他們這模樣,應該是和平解決了!”
“實在是太可惜,竟然這樣兩家都沒打起來,那李文書也太能忍了,這種事情都硬生生地嚥了下去!”
說著,張學禮看向了林蕭。
林蕭看著酒樓門口的李文書和王明禮兩人目光閃爍,搖了搖頭:
“他們是兩個老狐狸,不是小年輕,不會熱血上湧就不管不顧,他們做什麼都會衡量得失,兩家打起來對他們誰都不好,如果能和平達成自己的目的,自然不會動手!”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沒什麼好遺憾的!”
“不過他們雖然如此,我們不也還有一手麼?你去放出訊息,讓王博和柳氏私通的事情滿城皆知!”
說到最後,林蕭冷笑。
“是!屬下這就去!”
張學禮嘴角噙著幸災樂禍,轉身就走。
不過他剛一轉身,林蕭便臉色一肅:
“等一下!”
“嗯?”
張學禮疑惑地轉過身。
見林蕭目光炯炯地看著酒樓那邊,他也看了過去。
就見對面的酒樓門口,李文書正跟王明禮分別時,突然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東翁(大人)!”
突兀的一幕,嚇得酒樓門口的一干人頓時驚呼,就連王明禮都傻眼了。
下一刻,一群人急忙蹲下身體去攙扶李文書。
可是,李文書已昏迷不醒,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僅如此,他的臉色還變得燥紅,嘴唇也變得紫紅,鼻子還在不停地冒血。
周師爺此時跪在地上,抱著李文書的上半身。
看到這一幕,他頓時抬頭,憤怒地瞪向王明禮:
“王縣丞,你竟然在菜湯中給縣尊下毒?!”
王明禮一聽,整個人都愣住了。
下一刻,他猛然一拍大腿。
“周師爺可不興這麼說啊,那菜湯我們可都是一起吃過的,要是有毒我們此時豈不是都中毒了?老夫怎麼可能會給縣尊下毒,你當我是沒腦子的三歲小孩?”
王明禮此時急眼了,這鍋要是背在他身上,他和王家就完了。
不過依現在這情況,李文書吃了他的菜湯後,倒在了他家酒樓門口,這不管怎麼說,他好像都惹上麻煩了。
周師爺聽到王明禮的話,立馬收回了目光,然後拿過李文書的手腕,快速給他把脈。
只是一會兒,周師爺便再次瞪向王縣丞:
“還說沒下毒,縣尊就是因為服用了猛物引發了痼疾,導致痼疾徹底爆發才這樣的!”
“王縣丞,你且等著吧,縣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著獲罪吧!”
“宋都頭,快把縣尊帶回縣衙,另外派人馬上去請大夫,要快!”
最後瞪了王明禮一眼,周師爺快速吩咐。
宋毅哪敢怠慢,立馬把李文書抱到了馬車上,然後讓人快速去請大夫。
“痼......痼疾?”
看著飛奔而去的馬車,王明禮在原地呆若木雞。
不過瞬間,王明禮就回過了神來,立馬衝著錢管家和劉勇焦急大吼:
“快,別讓人動包間裡的酒菜,你們都去嚐嚐,看到底怎麼回事?哪裡出問題了?”
聲音出,王明禮已是急吼吼地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