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虎子跟在他身後問要不要把這些人留下。葉皓東歪頭衝他一樂說道:“裝什麼糊塗?真聽老亨利的,咱們就徹底掰扯不清了,到時候咱們成了全民公敵,合眾國內部變成鐵板一塊,咱們在國外的基業被搗毀,合眾國高層再逼華夏政府把我交出去,你哥我可就真要再次亡命天涯了。”虎子憨厚一笑又問接下來怎麼辦?葉皓東手背到身後,悠然自得的笑道:“天塌不下來,這個遊戲才剛剛開始,更歡樂的還在後頭呢,剛子從橫濱回來了,咱們去看看那位高三爺去。”
回到公義社申城分社,葉皓東見到剛子第一句就問:“弟兄們有傷亡嗎?”剛子說我親自出馬手到擒來。葉皓東說了聲好,舉步來到裡邊一間小黑屋。時隔經年,終於抓到了這個婉彤之死的罪魁禍首之一。地上的男人蜷縮成一團,口中發出荷荷聲傳達著痛苦之意,眼睛不能見,耳朵不能聽,手腳都已被打斷,葉皓東蹲下身驗傷,看出來都是舊傷。剛子說抓到的時候,人已經這樣了。葉皓東點點頭,“本打算燒一鍋水煮了他,現在看沒那個必要了,搞的面目全非的,給他個痛快吧。”剛子問:“皓東哥,高一鶴的傷有些蹊蹺啊,我覺得好像有人不希望咱們從他口中知道什麼?”
葉皓東沒回答他的問題,徑直走到剛子的辦公室,讓秘書拿一副象棋來。噼裡啪啦的擺上以後,對剛子說道:“來,殺兩盤。”剛子懵懂的湊過來,擺起車馬炮跟他下起來。結果連輸了三盤。第四盤沒開始的時候葉大官人不擺子了,剛子意猶未盡鬥志昂揚的將棋子給他擺好。葉皓東卻沒再跟他下,而是笑眯眯說道:“再下你就能贏?”剛子撓撓頭說不能,於是收拾棋子不下了。
葉皓東拍拍他肩頭說道:“你比老亨利強,那個臭棋簍子輸了棋還不認慫,認識不到差距,總想再比劃比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咱幫他證明他就是個臭棋簍子,咱們只有成全他了。”剛子若有所悟點點頭。“皓東哥,你的意思是這個高一鶴就是老亨利特意透露訊息給咱們抓的?”葉皓東搖頭道:“不完全肯定,這事兒有點蹊蹺,但可以斷言跟老亨利有關。”
葉皓東又回頭對虎子說:打電話催一催罡風,這麼點事兒需要這麼久嗎?虎子答:“罡風之前來過電話,說那個人已經找到,但他發現情況有些蹊蹺,很多人也在盯著這個拉齊茲,所以一時猶豫沒敢下手。”葉皓東道:“猶豫個屁,直接抓回轉運倉,維克托那邊都弄妥了,直問我需要幾天才能了結這事兒呢,那個錢串子腦袋說耽誤一天就是幾億美元,你讓罡風趕快吧,再晚幾天,維克托非得給我撂挑子不可。”
客留香申城總店。夜裡十二點。
亨利?洛基手中把玩著那支錄音筆。眼望申城夜景,心裡邊一陣陣得意。他前一陣子過的太不如意了。葉皓東拿他做墊腳石,一躍成為一流的世界級大亨。他喪失了手下最強的力量,連馬修?漢考克對他都失去了往日的忌憚,時不時在報紙上嘲諷他一番。今天老亨利總算出了這口惡氣。這兩年常對他冷嘲熱諷的馬修?漢考剋死了,葉皓東已經被捲進來,只要阿富汗那邊訊息一傳過來,合眾國內部那些認為葉皓東是友好民主人士的人就會徹底閉上嘴巴!到時候就可以發動自己在合眾國政壇軍界的力量,動用軍隊將葉皓東在世界各地的根基連根拔起,做完這些以後,就算還整不死葉皓東,他如果想要報復,老亨利也已經給自己準備了一個替死鬼。
六月十九日下午。
李罡風在巴基斯坦南部山區將印度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