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認出了這灰衣大漢,又上前拱手道:“原來杜煌大人也來了。”
看到這個灰衣大漢杜煌,流蘇臉色也微微一變,然後彈了彈衣袖,才冷冷道:“放肆,你敢誹謗塞主大人?你有幾條命?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就憑你剛剛誹謗塞主大人這條罪,我就可以將你拿下。”
這灰衣大漢杜煌嘿嘿笑著:“流蘇,別***轉移話題了,現在是你以大欺小,想要殺這幾位,我是路見不平才說了這麼一句,怎麼,這也犯法了?連我也要一併殺了麼?來來來,我就看看流蘇你兇惡到了什麼層度,就連我也一起殺了吧。”說著就伸長了脖子,似乎要等著流蘇來殺。
流蘇額頭青筋連著跳動了幾下,四面八方,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人群外圍,忽地有人叫了起來:“太狂妄了,難道佔著位高權重就可以隨意殺人麼?”
“是啊,這樣子下去,我們都沒有生存的權力了,連人生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我們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殺死啊。”
“走,我們一起去總塞主府找總塞主——”
那幾個巡邏士兵也急了,真要因為這件事驚動總塞主,只怕誰都沒有好果子吃,幾個巡邏士兵連聲叫道:“大家冷靜,大家冷靜,這是一場誤會,這是誤會。”
這巡邏士兵首領,連連向著流蘇使眼色,顯然是想讓他出來說話。
四周的聲浪,越來越大,流蘇臉色連變,yijing知道今天殺章幽是不可能的事,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殺了章幽,不只自己要填命,只怕連劉棟都會受到牽連,冷冷看了周旭勤和林瀟三人一眼,才打了一個哈哈,笑道:“各位誤會了,我追來只是想找他們尋問一點事情,卻想不到這三位兄弟誤會我了,如果是我冒犯了,這才多有得罪。”…;
一邊說一邊連著拱手欠了欠身,四周眾人見了流蘇高高在上,竟然對周旭勤三人表現得如此客氣,頓時憤概的感覺小了很多。
流蘇再淡淡一笑道:“既然三位誤會了,那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好好談談吧,告辭。”說完又深深的看了一邊的那灰衣大漢杜煌一眼,這才身子一閃,雙手往外推了出去,一股絕大的liliang擴散開來,四周頓時就被他分開一條路來,身子一掠,很快就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之中。
灰衣大漢杜煌看著流蘇離開,臉上冷笑不斷,那幾個巡邏士兵連著提高聲音叫了起來:“這只是一場誤會,誤會解了,大家不要再聚集在這裡了,還有你們三人,沒事不要胡言亂語,再有下次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說著就對著周旭勤三人瞪了一眼。
四周人潮,眼見著流蘇都離去了,沒戲看了,心裡不爽的罵罵咧咧幾句,也就慢慢散了,周旭勤看著林瀟和章幽低聲道:“回賓館,這兩天不要隨便外出了,只怕那流蘇不死心。”
三人剛走了幾步,後面卻傳來了那灰衣大漢杜煌的聲音:“三位請留步。”一邊說一邊身子一晃,就追了上來。
周旭勤心頭微微一凜,這灰衣大漢杜煌他倒是zhende不認識,不像他認識流蘇,是因為他以前也是劉棟這一脈的人,所以見過流蘇一次,這才知道的,而杜煌,之前看他和流蘇頂撞,似乎也不怎麼害怕流蘇,應該是和他身份相差不多的一個大人物,現在突然叫住自己幾人,難道……
周旭勤心念電轉,立刻拱手,顯得很客氣道:“不知道這位朋友有什麼事?”
灰衣大漢呵呵一笑道:“這裡人多,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詳談吧。”
周旭勤點點頭,顯得很爽,道:“好,我們就住在前面不遠的賓館,就去那裡吧。”能開賓館都是大有勢力的人物,對方如果不懷好意在賓館殺人,那也得三思,而且這灰衣大漢明顯和流蘇不是一派的,周旭勤還是比較放心的。
灰衣大漢杜煌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