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邵銘瑄有敵意。總之他是這兩個人的軟肋,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屬於拖後腿的。
為了儘快查處真相,這些線索只能交給警方,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給人家做筆錄。徐子遠已經接到了訊息,穆勇也開始調查,兩條線一明一暗,互相合作。
福叔剛回來,警察就到了,來給徐子洵做筆錄,看著這位少爺斯斯文文的坐在那裡,身後老管家手腕上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一臉慈祥,來的警察也有點頭疼。徐子洵自己沒什麼,他身後這位老管家……可不好惹。
簡單的問了幾個問題,福叔歉意的對幾位說:“怪我,好長時間沒活動了,一不小心把重要的人證撞進了中間監護室,暫時還醒不過來。”
“大叔真是,老當益壯。”幾位警員都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不過那人是不是他故意撞的,這暫時還沒辦法判斷。
徐子洵透過門上的玻璃,看見外面和顧雲陽說話的人,眼睛眯了眯,賭氣的把水杯往桌上一放,啪的一聲,濺出不少茶水。
福叔趕緊給擦手,依舊笑呵呵的模樣。
徐子洵見外面的人還不進來,不滿,“顧哥!我腿疼!”
顧雲陽正和他師弟說話,倆人老交情了,從上學的時候就對顧雲陽照顧有加,有段日子沒見了,聊得還挺投機,一聽徐子洵喊他,顧雲陽趕緊往門裡望。
徐子洵不滿的看他,眼神特別委屈。
顧雲陽有些頭疼,不知道在哪裡得罪了這個熊孩子。
兩位警員該問的都問差不多了,其實倆人也知道,徐子洵能讓他們問就已經算是給面子了。這種世家,或多或少都不乾淨,這些公子哥二世祖,也沒有一個好接觸的,徐家還算守法公民。
“我們該問的也問完了,有事兒我們會在再找你,好好休息。”年紀稍大一些的警員當即提出告辭,福叔有禮的把人送出去,徐子洵也跟了出去,看著和顧雲陽說話的那位法醫,面上帶了幾分不善。比自己大不了多少,顧雲陽應該喜歡他大哥那樣的大哥哥,而不是這顆嫩白菜,對吧!
“法醫先生,要給我驗傷嗎?”徐子洵打斷了福叔的客套話,有些挑釁的問。
顧雲陽拉了徐子洵的胳膊,寵溺的唬了他一句:“你的傷我已經驗過了,你乖乖的,要不然你大哥來了又要罰你。”
“你驗的是你驗的,是自家人驗的,自家人驗的怎麼算是公家的?你是我大哥的人,又不是警察的人。”徐子洵理由還挺充分,似笑非笑的眼神一直盯著對面年輕的法醫,眼尾微挑,傾瀉而出的挑釁反而增添了幾分調皮,倨傲的模樣就像個被寵壞的孩子,讓幾位警察哭笑不得。
特別是那位法醫,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接徐子洵的招兒。
看著對方的模樣,徐子洵更不滿了,長得不醜卻一臉老實相,特別是這雙英挺的劍眉,配上這一臉正氣的五官,雖然不是頂帥的,可一看就非常陽關正直,一臉的我是好人!
顧哥這種軟綿綿的暖男,沒準兒會被他這張臉騙了,相對比之下,他大哥這種沒情調的冰塊,完全沒有勝算。
龐峰,祖輩行醫,爺爺奶奶是醫科大學特聘教授,父親法醫,母親市醫院的副院長,這個身份正好和顧雲陽相配,徐子洵超級不滿。
因為不滿顧雲陽的所作所為,徐子洵的臉色氣的有點紅,伸著脖子像只鬥氣的孔雀,纖細的脖頸拉出一個美好的弧,細嫩的面板就像上好的瓷器,看起來瑩白易碎,脆弱的讓人恨不能小心的捧在手心裡,細細呵護。
龐峰有些移不開眼,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位驕縱的小少爺,一時間傻愣在原地,看著徐子洵的臉,下意識的答:“啊?”
徐子洵:“……”
顧雲陽總算明白過來了,抽著嘴角對自己學弟揮揮手,趕人:“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