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定下,並不提已看中塗菲媛的事,也是為了塗菲媛的名聲著想。
塗菲媛是沒所謂的,反正她與阿俊已然表了心意,別說肅王妃是支援他們兩個的,哪怕不支援,以阿俊的性子,難道就聽從了?她心裡也是如此打算的,故此對肅王府的對外宣稱,樂見其成。
“阿俊來啦?可吃過晚飯了?”這日晚上,阿俊又來了安國公府,手裡也未帶別的,只拎著一隻薔薇編成的花環,遞給塗菲媛道:“媛媛,給你戴。”
塗菲媛驚訝接過,低頭瞧著新鮮水靈的花環,只覺觸手軟膩,隱有芬芳,不由抬頭訝道:“你從哪裡採來的?”
眼下已近初冬,花兒大多枯敗了,瞧這花環,竟是鮮嫩水靈得很,彷彿春季裡採下來的一般。
阿俊抿唇一笑,並不答她,捉了她的手,叫她戴在頭上。粉豔的花兒罩在烏鴉鴉的頭髮上,下面是一張瑩潤小臉兒,便猶如花仙子一般,格外嬌俏。阿俊甚至滿意,點頭笑道:“媛媛真好看。”
一旁,塗大海和雲詩相視一眼,笑著攜手欲離開。
“別走,正好阿俊來了,咱們玩麻將吧?”塗菲媛連忙叫住他們,一手扯了阿俊,往內室裡扯去,“才叫人做的麻將送來了,正好湊夠了人,咱們玩一回。”
塗菲媛不愛看書,白日裡給塗大海幫忙照看月聖國帶來的種子,到晚上便閒得無聊,索性叫人用輕巧堅固的材質,刻了一副麻將。今兒才送來,正待開封呢。
“這倒好。”塗大海與雲詩相視一眼,笑著走回來,跟在後面進了內室。
塗菲媛從櫃子上提了麻將盒,在桌上鋪了絨布,便將麻將一徑倒出來,對頗為好奇的阿俊說道:“這個好玩呢,很好學,你坐下來,我教你。”
“阿俊好好學,這個可不是白玩的,玩過三圈,咱們要加賭注的。”塗大海一邊擺牌,一邊笑著對阿俊說道。
好小子,就知道討老婆歡心,怎麼不知道討丈母孃歡心?他瞧著塗菲媛頭上戴的花環,心裡也想給雲詩弄一頂來。卻也知道,塗菲媛既然戴了,雲詩是不好再戴的。便在心裡想著,狠狠贏這小子幾把,叫他好好孝敬些東西上來。
“手裡有十三張牌,每次打牌之前要先取一張。”抓了牌,塗菲媛擺著自己的牌,一面給阿俊講著打牌的規矩和法則,“等你打兩圈便知道了。”
她是莊家,便先摸出一張閒牌打了出去,一邊對阿俊道:“你瞧,這樣的就是閒牌,要打出去的。”
“嗯。”阿俊點了點頭,似懂非懂。
塗菲媛下手是塗大海,他似笑非笑瞧了一眼阿俊,而後摸了一張牌,但見手裡的牌甚美,再來兩張牌便聽牌了,便將一張閒牌打出去道:“八萬。”
“媛媛,你看我是不是胡了?”不等坐在塗大海下手的雲詩做聲,阿俊歪過身子,叫塗菲媛看自己的牌。
塗菲媛心裡好笑,哪有胡這麼快的,偏頭瞧了一眼他的牌,立時瞪大了眼睛:“還真胡了?”
“什麼?”塗大海不信,站起身走過來,但見阿俊手裡的牌,筒筒條條,獨七萬、九萬之間差一張八萬,“還真胡了?”
雲詩也好奇,她就坐在阿俊的上手,便歪過來瞧了一眼,因笑道:“都道新人手氣好,可不就是。”
“還沒打一圈呢?”塗菲媛咂舌,雖然不捨,也只得推了牌,重新洗牌再擺。
頭一圈便贏了的阿俊,心裡高興,嘴角便彎了起來。有模有樣地擺牌,很快就褪了生疏,變得利索起來。
“二筒。”這一把塗大海為莊家,但見這
塗大海為莊家,但見這一把牌比上回更好些,僅差一張就聽牌,不由喜上眉梢,這回他一定要先胡牌。
牌剛落下,阿俊就推了身前的牌:“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