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罪名,你們都得綁在柱子上燒死,靈魂永墜地獄。”
站在福爾多對面的禁衛軍士兵對圍上來的戰友們擺擺手,示意大家都退回去,然後嗤笑一聲,一邊剔著指甲,一邊慢條斯理的說道:“地獄嗎,我可是不願意去的,那裡可總能碰到你們這些主教。”
福爾多臉漲的跟豬肝一樣,氣得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捏著跟圓球一樣的拳頭,猙獰著面孔喊道:“我聽到了,你這是瀆神的行為,你等著,裁判所的人不會放過你的。”
總督府大門前的爭吵很快就起來了周圍路人的注意,不光總督府內不當值的禁衛軍士兵都出來圍觀,就連過路的行人都擠在介面,抻著脖子向大門口張望。
禁衛軍士兵們嘻嘻哈哈的對福爾多指指點點,一副看笑話的樣子,路人也是越聚越多,堵著路口嗡嗡嗡的大聲議論。
希爾梅莉婭眉頭一蹙,她可是極有身為聖職人員的榮譽感的,看著下面跳腳咒罵的福爾多,生氣的道:“那還有一點聖職人員的樣子,跟個無賴一樣,我要向總部彙報他行為失當,這簡直是在給教廷總部臉上摸黑。”
羅琳娜笑得跟個得意的小狐狸一樣,戳火道:“就是,不好好收拾他一頓,大家還會以為教廷總部出來的都是這種貨色那。”
阿黛兒一掐羅琳娜柔軟的腰肢,湊在羅琳娜耳朵邊低聲說道:“我的好姐姐,你就不用再煽風點火了。”
說完還惡作劇的朝羅琳娜的小耳朵裡吹了一口氣。
羅琳娜感覺半邊身子一麻,如同過電一樣,俏臉一下子變得紅潤起來,沒好氣的瞪了阿黛兒一眼,伸手在阿黛兒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道:“做死啊,你個小色女。”
阿黛兒咯咯笑著躲開羅琳娜,朝一直偷看的洛林挑了一眼。
聽福爾多搬出了裁判所,大門口的禁衛軍士兵們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福爾多卻看著禁衛軍士兵們的樣子,心裡奇怪起來,裁判所可是教廷手裡的王牌,就連福爾多也是很少打出裁判所的名頭,但往常只有一提出來,這些人那個不是被嚇得屁滾尿流。
可這幾個禁衛軍卻像是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一樣,衝著福爾多主教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福爾多面前的禁衛軍士兵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一邊搖著頭一邊說道:“裁判所……裁判所……好大的威風啊~!”
禁衛軍士兵臉色陡然一變,站直了身體,莊重的指著自己胸前的徽章,厲聲喝道:“認識這個標誌嗎?”
徽章中繡著一隻威風凜凜的黑鷹,周圍用金線滾著邊,徽章繡的精緻無比,光這個繡工就很不一般。
這正是茹曼帝國皇家的標誌。
福爾多聽了禁衛軍士兵的話,看著他胸前的黑影徽章,猛然一滯,心裡陡然一驚,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禁衛軍傲然的看著福爾多,又一指在城牆上高高飄揚的紅底金邊黑鷹旗,道:“認識那面旗幟嗎?”
福爾多洶洶的氣勢一下子就全洩掉了,腫脹的大頭上一臉呆滯的表情,他這才反應過來,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群沒見過市面的窮大兵。
禁衛軍士兵大聲說道:“我們是茹曼帝國皇家禁衛軍,裁判所?那是個什麼東西?”
福爾多看著眼前突然變得氣勢大盛的禁衛軍士兵,吶吶的說不出話來,他帶著一肚子憋悶的火氣來找洛林,只想著如何讓質問洛林,逼洛林給他出氣,完全忘記了現在在奈德爾城內,還有一位連他這個紅衣主教都沒資格見的大人物,長公主凱瑟琳殿下。
皇權和教權,在這片大陸上已經鬥爭了幾千年了,在不同的時代,皇權和教權總是相互傾軋,要麼東風壓過西風,要麼西風壓過東風。
在千年前的神魔大戰時代,教權的強大是毋庸置疑的,甚至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