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口口聲生說要給你安排工作,安排工作。還說這事是因他而起的,要幫助我們電話一直打不通。今天在飛機上遇到了吧,又開始裝聾作啞。在大巴車上我也遇到了那個nv的。哼,男的統統都不是好東西”
在那邊說話的可不正是剛剛才分開的周析嗎要不怎麼說世界好xiǎo呢區區半個xiǎo時的時間,竟然又和這位空姐碰面了。而被眾多空姐圍在正中間的,周行文也是有些印象的,正是前些天八卦他和戚溫婭的那個叫何鳳的空姐。此時何鳳卻穿著銷售員的制服。看到此,周行文才恍然想到:剛剛與周析碰到的時候,她曾說起現在何鳳在北京的某車行工作,卻沒想到竟是在這裡。
李載憲lu出驚喜莫名的表情,一下子就甩開周行文,向那邊走去,卻把之後行文晾在那裡,頗為尷尬。看到一些nv孩已經發現了李載憲的身影,周行文苦笑一聲,只得mo了mo鼻子,走了上去。
因為是背對著大mén的,所以周析並沒有看到李載憲和周行文,她仍舊高談闊論的嘆息道:“唉,這世道,男人怎麼就都墮落了姐妹們,要把這些墮落的男人都拯救過來,任務很艱鉅啊”
周析背對大mén坐著說得眉飛sè舞、聲情並茂,越來越多的nv孩子卻神sè怪異,就連被圍在人群中央的何鳳都看到了周行文的身影,她推了推面前的周析,眼睛向周行文的方向撇了撇。
周析卻不知道何鳳的意思,她莫名其妙的問道:“怎麼了?你眼睛有問題?眨什麼眨?”
何鳳對於朋友的大條神經有些無語,終於忍不住說道:“墮落男……”
周析說的正在興頭上,當下就接過話茬,揮舞著粉拳得意的道:“墮落男,哼哼,不要讓我再看到他xiǎo鳳,再讓我看到他,就bi著他把你們店裡最貴的寶馬賣給他哼,聽說有好幾百萬吧哼哼,坑死他”
終於,周行文和李載憲走到周析身後,李載憲xiǎo心翼翼的點了點周析的肩膀,用生硬的中文招呼道:“您好,周xiǎo姐”
伴隨著李載憲那充滿了韓國特sè猶如口吃一般的生硬中文,是周析凝固在俏麗臉蛋上的僵硬神情,還有周圍諸多空姐們已經憋的有些變形的漂亮臉蛋兒和陡然爆笑而起的聲音……
周析的臉趴在她旁人一nv孩子的肩上,不好意思看周行文,她自己的肩膀都笑得chou搐了。
看到周析低頭找地縫的樣子,周行文真不忍心再走進去,不過心xing使然,他倒是很自然走過去說道:“那敢情好,我覺得買車就應該找熟人。何鳳xiǎo姐既然在這裡工作,就陪著我們看看這家店裡最貴的寶馬車吧。雖然咱們不一定能賣的起,但還是要見識一下的”
幾個nv孩子擠兌著讓把周析推到周行文身邊,卻是完全忽視了李載憲這個年輕帥氣的高麗帥鍋。周析臉上紅撲撲的,卻是沒臉見人,恰好這時李載憲和她說話,於是也有一搭每一搭的回應著。只是眼睛卻不停的在瞄著周行文,周圍的姐妹們自然都知道她恐怕對周行文有了好感。於是有人負責纏住李載憲,有人負責給兩人引路,於是乎這麼多人,卻只有周析和周行文並肩而走,氣氛顯得格外曖昧。
說來也是,這三次的碰面,每一次都充滿了許多的曖昧,第一次是“並肩抗日”,第二次雖然錯過了,但最終還是見了面。而這一次更是頗有一些緣分的味道。而且周行文也是好脾氣,非但沒有在意周析的話,甚至還說要買一輛“最貴的寶馬”,當然,諸nv也並不在意周行文的話。這個年代,幾百萬絕不是個xiǎo數目。即便是有錢人,也都寧願把這筆錢投資在一些新興的產業上面。諸nv只當是周行文為了照顧周析的面子,對這“墮落男人”卻不由都多了幾分好感。
“噗嗤”
周析走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