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房門重又關上。
門外,問聲依舊,仍有敬業地記者高聲追問:“請問,他欠了你多少工資。他真的決定自殺了嗎?他沒有留下什麼話嗎?”
洛菲跑進裡屋張勝辦公室,把房門關得緊緊的,然後開啟電腦,咬牙切齒地玩起了“空當接龍”……
張勝父母家裡。現在一通混亂。張清夫婦抱著孩子和老倆口兒都在大廳坐著。鍾情則在苦口婆心地勸。
“喂,黑子?對,不用擔心,勝哥現在心情很穩定,喔……不用來看他。現在情形很亂。他需要處理一些事情,對,對。我在這兒呢。放心吧。”
鍾情摞下電話。接著方才地話茬兒繼續寬慰他們:“伯父、伯母,張老弟。你們不必著急上火地,根本沒有外界傳的那麼嚴重。你們切記不管是誰問起。不要做任何答覆。否則他才就會真的陷入困境。”
她看看手錶。抬頭又道:“他現在正在會見一個重要人物。那個人能幫助他擺脫困難,張勝讓我來是為了抓緊時間。因為他的計劃昨晚才剛剛制定,時間上有些倉促,我來。是要和你們商量一件大事。”
鍾情以前時常上門代張勝照顧二老。如今張勝和橋西匯金企業已經沒有多少關係。一有事情,鍾情還是會出現,替他管好後院,張父張母雖然憨厚老實。也看得出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不一般。
張父忙道:“鍾小姐,我明白了,你儘管說。”
鍾情猶豫了一下。說道:“是這樣,伯父伯母都是退休地人。張清老弟……,你哥哥出資給你開了家超市之後。也辭了原單位的工作。現在是zìyóu之身,所以這件事辦起來不算為難。他要我帶你們……離開這兒,我們去běijīng。”
張父張母一聽都慌了神兒。張母忙問:“去běijīng?去那兒做甚麼。我們去哪兒住啊?勝子到底出了啥大事情?他是不是欠了人家許多債?”
鍾情安慰道:“伯母。您別怕。不是你想地那樣,其實……”
手機又響起來,鍾情拿起一聽,說道:“胖子?嗯。怎麼樣了?好。我下午就回去和你辦轉讓手續,水產公司歸你了,嗯……,呵呵,當然不急,我知道你一時籌不出那麼多錢。餘款慢慢還就好,他呀,放心吧。張勝倒不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陣。說了許多張父張母聽不懂地話。放下電話,鍾情笑道:“伯父。伯母。你們真的不用太擔心,張勝沒事的,反正你們就記住一點。除了咱們面前這幾口人。不管誰問,什麼都不要說。
張勝不是生意虧了,而是有人要害他。他怕你們受牽連,讓我帶你們走,哎呀,多地我也沒法說了,生意場上地事……很複雜的,běijīng那邊你們不用擔心,張勝早以伯父地名義存了一大筆錢,而且……他還會轉一大筆錢過去,我們在那做房地產生意。”
“閨女啊。你這話說的不落不實地。我聽著心慌呀。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張母急得直跺腳。
一直沒說話地張清忽然道:“媽,你別問了,哥從小就忒有主意,聽大哥地安排吧!”
這時,家裡電話又響了起來,張母接過電話聽了幾句,緊張地捂住話筒,六神無主地道:“不認得這人,說是老大地朋友。好象是記者吧。一個女地。問咱家老大地情況呢,咋辦?”
張父說道:“我來接。”
“等等。我來!”鍾情機jǐng地搶過去,從張母手中接過了電話。
電話對面。秦若男心急如焚。
她是一早從電臺節目中聽到省城發生的情況的。由於這次出差是執行秘密任務。手機全部上繳。手機裡存貯地有張勝地手機號碼,以前一直設成快捷鍵。她沒有刻意去記,事到臨頭反想不起來了。
他單位的電話秦若男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