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闆“哦”了一聲,那服務生見老闆這麼重視張先生,為了顯示自己夠機靈,又補充道:“老闆,您放心好了,您的重要客人,我們一定服務得讓他心滿意足。方才,我給他送了一個果盤、還有一瓶紅酒……”
他剛說到這兒,謝老闆的臉sè就不由一變。
原來,他這兒的紅酒是有門道地。由於在這兒消費的客人大多是被酒sè淘空了身子的所謂成功人士,為了能讓他們盡興而歸,只要他們邀了舞女進入VIP包房休息地
所上的紅酒都加了料。
那是一種進口催情藥粉,是一種白sè晶體狀粉末,無sè無味,可迅速融於任何飲料中而不被人察覺。一般來說,這種藥物飲用幾分鐘內就能迅速見效,有效刺激xìng神經中樞和xìng激素分泌,增強。這個服務生並不是方才在門口阻止那女人上樓的服務生,不知就裡,如果給他們下了藥……
謝老闆想到這兒,急忙向五號包房走去,到了門口一看,那服務生還在門上掛了請勿打擾的牌子,謝老闆急出一腦門白毛汗,他想衝進去阻止,又不知兩人現在發展到了什麼程度,萬一兩人赤身的,那豈不惹得他們老羞成怒?
謝老闆苦笑連連,暗想:“現在只能裝作毫不知情了。再說,那藥只是為了助xìng,下的劑量還不夠迷亂神智,如果他們真的合jiān。那也是郎有情妾有意,關我屁事?
從此以後,這女人心中有愧,自然不好再管她男人,張勝那朋友一頂綠帽換來zìyóu之身,以後尋歡作樂何等逍遙;這少婦俏麗無方。人妻滋味別有不同,張老弟更是豔福不淺;我這兒從此天下太平,再無jǐng察老婆到此捉jiān……”
“嗯……,一舉三得。功德無量。
張施主以身飼虎,這種jīng神真是太偉大了。死道友莫死貧道,老衲還是遁了吧……”
謝老闆想到這裡,把心一橫,裝作一副若無其事地模樣,施施然地走了。
“你……靠我這麼近做甚麼?”
秦若男雙手撐在沙發上。身子半仰,有點害怕地看著俯得越來越低的張勝。他現在地樣子太有侵略xìng了。但是jīng擅搏擊術的秦若男心促氣短,根本沒有想到用暴力制服他的可能。
迷離的燈光下,秦若男的臉頰染上了嬌豔的桃紅sè,那是女人動情後血氣上湧地表現,這讓秦若男看上去顯得格外嬌媚。她不知道今晚自己為什麼會如此難以自制。他的追求手段比起以往的追求者並不更加高明,也不夠浪漫,怎麼就心旌搖盪難以自持了?莫非真如他所說。自己和他早已不知不覺互生愛意?
“不做甚麼啊,只是覺得……你的丹唇皓齒,是我見過地最漂亮的唇形。”
秦若男雙手撐著身子,臀部悄悄地往後蹭,期期艾艾地說:“你……你別碰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我可是學犯罪心理學的。”
張勝被她的表情和有趣的語言逗得心癢癢的,他地眼中露出一絲戲謔的笑意:“喔?那你猜猜看,我要做什麼?”
“你地眼神、動作、還有你言不由衷的話……,表示你想……你想……”
“想怎麼樣?繼續猜……”
“唔!”秦若男的雙眸一下瞪得好大好大,因為張勝說完這句話,忽地頸子一沉,迅速地吻住了她的雙唇。
“唔……唔唔……”,秦若男吱吱唔唔地叫,雙手一軟倒在沙發上,張勝結結實實地壓在了她的身上,趁她驚呼,舌頭已象蛇一般頂開她地牙齒,探進她的小嘴,緊緊吮住了她的舌尖,那雙手同時向她頸後攬去。
秦若男全身地血液轟地一下湧到了頭頂,雙手雙腳和頭皮象觸了電似的酥酥發麻。她手軟腳軟地躺在那兒,被張勝吮住她的舌頭一陣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