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限制,這就是明證。
誰是誰非,現在議論這個已經沒有必要了,我們大家都坐在一條船上,只有同舟共濟,才能渡過這個難關。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們真的沒辦法維持,那時你們再來拆了這公司,和現在有什麼區別?”
悄悄的議論聲也停止了,大家都在思索鍾情地話,但是大家猶疑著,還是沒人表態離開。
鍾情掃視一圈,眼中一片悲涼:“黑子,刀給我。”
“鍾姐!”黑子走過來,把刀一揚,在空中轉了一圈,然後捏住刀背,把刀柄遞向鍾情。
鍾情舉刀在手,說:“大家猶豫、擔心,是因為還不相信我的話,而不是不相信我說的道理,對不對?好!我今天先卸下我一隻手,做為給大家地利息。如果有一天,我今天說過地話有失言,不但公司任你們拆,我鍾情這條命也賠給你們。”
鍾情說罷,霍地把刀高高舉起,一刀便狠狠跺向自己按在桌上地左手。
“鍾姐!”黑子嚇得魂兒都快飛了,急忙探身便抓,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出,鍾情這一刀絕未留力,這一刀結結實實地跺在了手腕上,要不是黑子手疾眼快,在刀落下地剎那死死攥住了刀背,這一刀絕對能把整隻手全跺下來。
饒是如此,這一刀也已深可見骨,鮮血橫流。
黑子急得直跺腳,他奪了鍾情的刀,在她面前舉著血淋淋的刀團團亂轉,一時找不到包紮的東西,倒把周圍的人都嚇退了,張滿福也吃驚地站起來,叼著菸捲卻忘了吸。
血從她的腕上蜿蜒而下,在桌上淌成了幾條小溪,然後滲進那摔碎花盆的黑sè土壤,土化黑泥。泥是黑泥,卻生蓮花,鍾情的臉上種令人不敢逼視的剛毅。
“諸位……”,鍾情憔悴的臉sè白中透灰,因為忍痛,額頭已沁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她的身子搖搖yù墜,強自支撐著說:“如果大家相信我的誠意,請先離去,這家公司無論倒不倒,我一定會守在這兒。今天……我能給大家的只有這麼多,我這隻右手,還要留著,因為我要用它來為張總寫申訴材料;我這張嘴,還要留著,因為我要用它去鳴冤告狀;我這雙腿,現在還得留著,因為……我……要靠它去到處奔走……”
有人偷偷地扯自己夥伴或家人的衣襟,有人彼此交換著目光,慢慢的,一個、兩個、三個……,人們開始默默地向外退……
第二卷 歷練人生風波起 第119章 一地雞毛苦度日
張勝回到牢房的時候,已經快到休息時間了,甄哥等人圍了上來:“怎麼樣,都問什麼了,有沒有動刑?”
“沒有,就是問話,訊問了兩個多小時,沒挖到啥有價值的東西,他們就讓我回來了,不過臉sè都不好看。”張勝笑笑說,事實上他被燈晃得直到現在眼前還有一片片光影在閃,一個審訊者都沒看清。
強jiān犯羨慕地說:“經濟犯就是吃香啊,審我那天可不同,他們揪著我頭髮,跟拽死狗似的,疼的我眼淚都躥出來了。”
“廢話,就你這人渣,還指望jǐng察叔叔對你多溫柔?”彪哥冷笑道。
方奎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勝子家裡畢竟有錢,有錢能使鬼推磨啊,想必是早就上下打點過了。我可不成,審我的那天,剛含糊了幾句,我靠,差點沒讓他們給打死,把我銬桌子腿上,大橡膠棒抽在腿肚子上疼得我直抽抽,緊跟著板王就上了,這傢伙更狠,都不怕留下傷痕。”
強jiān犯說:“我聽說,國家正在準備制定沉默權制度,不準拷打犯人,等這制度下來就好了。”
甄哥奇道:“啥沉默權?”
強jiān犯忙巴結道:“就是像外國電影裡演的,抓住犯人,告訴他,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說的每句話都會成為呈堂證供。不打人了,審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