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不到的,一部分屢教不改家裡寒了心乾脆撒手不管的,這些人如果再沒有適應環境絕處求生的“過人之處”,一般過得都很悽慘。
文先生在他們心裡那是神一般的存在,他們連想著去沾點好處地念頭都不敢有。所以就巴不得能搭上張勝這個“大款”,所以張勝很快成了其他幾個號房羨慕的物件,人氣指數直線上升,現在在號子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這天,號房裡分到的是做燈泡的任務,每人20掛燈泡,。|:不少,時間一長,大家就總結出了一些工作經驗。不再自行其事,而是分工合作,按前後步驟來做,也
水作業。張勝現在是不用做事的。他大可與甄哥、坐在那兒當監工,不過張勝覺得過意不去,也要做些工作,甄哥無奈。便把接線的活分給了他。
接線是最輕鬆的,就是把串起來的燈泡都接上插頭線然後整理好。強jiān犯劉巍則坐在他旁邊地地上插燈泡,就是把燈泡的兩個小銅芯插進一個小小的塑膠罩子裡去,技術倒沒什麼。只是得細膩耐心的活。劉巍眼神不好,又沒配鏡子,得貼著小燈泡才看得清。速度總不上去。
上次做燈泡因為沒有按時完工。他已經被頭鋪甄哥給收拾過一回。被人摁在地上,用鞋底狠抽手指。把他雙手十指抽得像胡羅卜似地,所以這次十分的認真,緊緊抿著嘴巴,手下一刻不停。
可是他想專心幹活,彪哥偏不讓他如意,彪哥揹著手監工,時不時的還跟他說話:“巍子,你媳婦兒多久沒給你來信了?”
劉巍臉sè有點發苦,囁嚅道:“彪哥,我……自打進來,她就沒給我寫過信啊。”
屋子裡便一片幸災樂禍的鬨笑。
“巍子,你媳婦兒是幹什麼地?”同樣是小弟身份的阿三問道。
劉巍嘆了口氣,說:“是護士,水靈著呢,唉!我真是犯混,自己老婆那麼漂亮,強jiān那女病人幹啥?細想想,她還真沒我媳婦漂亮,而且因為老生病,活動少,大腿啊、臀部啊,肌肉鬆馳,我當初是豬油蒙了心還是怎麼著?”
方奎嘿嘿笑著對張勝說:“沒看出來吧?巍子原來正經不錯呢,是個體面人,醫生,還是科主任呢,他給女病人治病時用乙把人弄暈了,然後在病房裡就上了,可惜善後工作沒做好,那女病人剛醒的時候還真沒懷疑,讓他給忽悠過去了。可是緊接著上廁所,下邊流出jīng液了,那女的結過婚,孩子都兩歲了,一聞就曉得咋回事了,這不……他老哥就顛兒顛兒地趕這兒報到了。”
說到這兒,他對劉巍嘿嘿地笑:“我說你也特摳門了,一個套子才幾毛錢啊,都不捨得用?”
劉巍訕訕地笑:“奎哥,我不是不捨得用套子,那女人結紮過地,我想著挺安全的,不穿雨衣不是更爽嗎?嘿嘿……”
彪哥yīn陽怪氣地說:“可不爽咋的,這不爽進來了嗎?你這罪坐實了,怎麼也得蹲幾年大獄,你媳婦能等你嗎?”
劉巍手下停了停,嘆了口氣說:“如果是別地罪吧,也許能吧。可這罪……唉!”
“你唉個屁啊,你是花罪進來地,人家沒馬上跟你離婚就不錯了,你還唉聲嘆氣?”
方奎一副過來人地模樣指點道:“要我說,你不如主動聯絡她一下,協議離婚得了。光棍點,人家還能念你的好,不然……你就是不是這罪,時間一長,人家也得離,現在這世道,誰等誰呀?”
坐在炕上擺撲克,一直沒說話地甄哥這時嘿嘿一笑道:“就算房門等著你,水門也不一定等著你,等你出了獄,滿屋都是綠帽子,不是更噁心?離了吧離了吧,早離早利索。”
張勝聽得哭笑不得,說:“你們呀,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哪有你們這樣勸離不勸和的?別缺德了。”
彪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