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由心生,大概如此。
張勝和秦若蘭正處在這個初級階段,於是順其自然地,回到她的閨房寬衣解帶之後。那皮相便滲透了風骨,少不得又是一番纏綿。
兩個人相擁著進了浴室先洗了個澡,兩個人都是一身潔白的泡沫,光滑滑不著寸縷。初次鴛鴦浴帶來的感覺。如夢幻似空花。她的每一個眼神、每一聲嬌喘、每一絲嫵媚,都在撩撥著張勝的心……
在張勝半要求半強迫之下,秦若蘭含羞帶怯地蹲下身,用她的唇齒香舌。讓張勝清心寡yù二十七年的小兄弟享受了一番妙到極巔地口舌之yù。惹得張勝xìng起,抱起她急急衝去一身泡沫,搶進香閨,把她拋在床上。整個翻轉過來,從後斜斜地上下挑刺。
若蘭伏在床上,身子被他越頂越高。兩瓣粉瑩瑩沃雪一般的臀股。以一種令人血脈賁張的角度妖嬈地翹著。張勝的每一次深入。都會弄得她地身子嬌嬌地顫抖一下。
天上盡是繁星,沒有明月。明月已悄然移到了若蘭的床上。
這一番你來我往,秦若蘭終在酣暢淋漓中倦極而眠,張勝反而張著雙眼睡不著覺了。
許久之後,他輕輕移開若蘭的手臂,悄悄披上自已的上衣,赤著兩條大腿跑到了陽臺上。
暖氣燒得極好,室內足有二十二三度,一點也不覺得冷。
張勝點著一枝煙,望著滿天繁星一口一口地吸了起來。
今天地變化實在太快了點兒,下午的時候還在夢想著小璐回頭,原諒他過去犯下的錯,和他手牽著手回家。負氣離開沒有多久,現在的枕邊人就換了一個大姑娘,這種變化太快,快到他心裡有種不真實地感覺。他原本是個生活循規蹈矩按部就班的人,對這種迅速的變化頗為不適應。
情如火,何時滅。海誓山盟空對月。但願同展鴛鴦。挽住梅花不許謝。情如焰火,剎那芳華,如今物是人非,感情地空白,不是激烈地可以彌補地,張勝心中有種莫名的惶惑。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張勝怕驚醒若蘭,迅速伸手摸到手機,把它開啟了。
從沒人這麼晚地時候給他打電話,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手機妹妹。
張勝嫌總是攜帶兩隻手機麻煩,便把這個手機號告訴了她。他相信手機妹妹不會去查他的號,因為彼此保持著距離,彼此並沒有真正的接觸,才是他們卸下城市假面,彼此真誠交心的基礎。
當然,手機妹妹就算真的閒的無聊去查他的號,他也不怕。這部手機是徐海生送給他的,根本不是用他的身份證購買的,甚至不是徐海生的,她真要查的話,天知道會查到誰那兒去。
她打電話給張勝的時候經常是在晚上,有時已經半夜,而這時,她似乎還在工作。生活規律正常的女xìng不可能如此,張勝判斷,這個女孩十有是長得太醜,連男朋友都沒有,所以才藉工作排解寂寞。這麼想是有根據的,在張勝的經驗裡,聲音特別特別好聽的女孩長得大多不太對不起觀眾,所以他只有過一次調侃她的相貌,此後再沒問起她的長相。
不過說到談心,這女孩倒是個很好的談心物件,張勝有什麼苦惱、憂愁,經常向她傾訴,兩個人互為聽眾,把彼此感情、事業上的苦惱告訴對方,有一個人幫他(她)分擔,心裡的壓力就會輕了好多。
因為酒醉和另一個對他有好感的女孩上了床,由此惹得即將成婚的女友離他而去,這些事他也含蓄地向這個女孩傾訴
機妹妹一直鼓勵他勇敢地去追回屬於自己的幸福。
“喂?”
“新年好呀!”手機裡的女孩聲音還是那麼好聽,聽得出,她今天特別的開心,快樂。
張勝也笑了:“新年好,幹嘛這麼開心,打麻將贏錢了?”
手機妹妹哈哈地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