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杯和水果等等,全是日常用品。
等郭胖子說完了。趙金豆也把這些東西利利整整地擺放到了床頭櫃裡。聽完了他的話,趙金豆訓斥道:“你說你到底幹什麼行?洗個澡都能和人打起來。一大一小,全是好惹是生非的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隨即轉身對張勝滿是歉意地道:“勝子,我不是說你,是說他們爺倆。真是對不住了,我家老郭連累你也摔成這樣……”
這時,秦若蘭捧著一個白托盤走了進來,一見張勝旁邊坐著個美麗的少婦,便很和氣地道:“你是患者的愛人嗎?我要給他包紮一下傷口。”
“哦,我給您讓個地方!”趙金豆趕緊站了起來。
郭胖子在一旁清咳一聲,糾正道:“其實……那是我媳婦兒!”
趙金豆狠狠白了他一眼,說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郭胖子摸摸鼻子,不吭氣了。
張勝警惕地看著秦若蘭,生怕她公報私仇,不過出乎他的意料,秦若蘭很認真地用攝子夾起棉球蘸了碘酒給他清理創口,敷藥包紮,沒有任何異動。
“好了,你的傷不嚴重,不用擔心。只是你同時在感冒、發燒,已經幫你開了藥,一會兒幫你掛上點滴。你那位朋友做主,讓你也住院治療,你就在這休養一下好了,是公費吧?”
張勝一聽,有點著急地說:“公什麼公啊,我公司那邊還有很多事沒處理呢,掛完點滴我就得走。”
說到這兒,他想起郭胖子的案子還沒著落,生怕那個蠻不講理的嚴虎帝活動完了,派出所已經做出定論,忙掏出手機給張二蛋打電話,張二蛋聲音宏亮,震得張勝把手機舉得老遠,秦若蘭站在旁邊都聽得到。
“我知道了,這事交給我就行了,好歹咱們現在是合作做生意嘛,誰敢欺負我張二蛋的人就是斷我的財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放心吧。片子、病歷啥的都拍完了吧?你找個人馬上送到派出所去,我立即給艾戈打電話,看看他派出所咋個斷案。”
秦若蘭看了張勝一眼,她是公安醫院的護士,知道區分局局長的名字,沒想到眼前這個暴發戶還真認識幾個能人。
“好好好,這事就麻煩老爺子您了。”
“客氣啥,一句話的事,對了,你那位被打的朋友有什麼要求嗎?”
張勝捂住電話,對郭胖子說:“張老爺子問你有什麼具體的要求?”
郭胖子看了眼媳婦,囁嚅道:“也……也沒啥,起碼這治療費、檢查費和住院費他們得給我拿吧?”
張勝對著電話重複了一遍,張二蛋笑道:“就這麼簡單?你朋友還真是老實人,跟你一個奶奶樣,哈哈哈,放心好了,我張二蛋的面子就那麼不值錢?誤工費、營養費,一個也不能少,怎麼也得讓他知道肉疼,下回伸拳頭的時候得先尋思尋思,就這樣吧!”
張二蛋說完,先把電話掛了。
張勝合上手機,喜孜孜地道:“成了,寶元集團的張老爺子親自出面,那個派出所長不敢偏袒斷案的,咱們得儘快把病歷和片子送去。”
趙金豆聽了道:“那一會兒我去送吧,勝子,這事嫂子真得多謝你了。”
這時,門口出現一個穿睡衣的男人,鬍子拉茬的,褲子裡塞了一半的上衣,腆著肚子道:“護士,你去看看,我爹掛的鹽水怎麼上得那麼慢?”
正在一旁聽著的秦若蘭連忙答應一聲,麻利地收拾好托盤上的東西,端起來走了出去。
趙金豆從抽屜裡拿出兩個蘋果,去水房洗乾淨了回來遞給張勝和丈夫,然後便坐在那兒開始訓夫,郭胖子唯唯喏喏,陪著笑臉一點脾氣沒有。
這廂正說著,秦若蘭風風火火地又趕了回來,手裡拿著一次性點滴針和鹽水瓶。她剛給張勝紮好皮管,那個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