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走著得走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啊。”
“你們回去不就好了,又沒人硬要你們陪著我回去”無語問蒼天,我嘆氣跺腳。
“爺吩咐過,您出門的時候一定要奴才們在後面跟著,免得惹了禍沒人幫您收拾。”最後一句話低到不能再低,旁邊的侍衛怯怯的開口,那廝看我差點淚水漣漣,“要不然就打斷奴才們的狗腿。”
“惹禍。”大怒,我跳上轎子,一溜煙的到了府裡,告別時候惡狠狠瞪他們一眼,咬牙切齒,“這下你們放心了吧,能不能回去了。”
一臉張皇失措,那群人被我的怒氣震懾,四散逃開。
回到府裡額娘阿瑪興奮地把我圍住,唧唧喳喳的問小祖宗怎麼捨得回來了。
心安理得的接受這些關心,我無辜的看他們,“不是你們說這輩子最後都不要讓你們瞧見我。”
臉上突然通紅,額娘扭扭捏捏的看我,“還不是你把那什麼圖丟到額娘床上,還正巧讓你嫂子進來瞧見曖昧的笑,額娘當時不是不好意思嘛。”
“誰知道嫂子會挑那時候進去,為了給額娘報仇人家不也扒房子丟了一本更好的在二嫂房裡,接過您竟然攆我出去。”委屈的夠嗆,我看著額娘撒嬌。
“好了好了,咱們去用膳吧用膳吧。”弄了個紅彤彤的黑臉,阿瑪趕緊把我們擁進去後面,以免侍候在客廳的奴才們臉色爆紅而死。
用過飯就被額娘拉進阿瑪書房裡,說是有我的信從蘇州過來,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神裡都是質疑,“平日裡春桃的信都是直接到我們手裡,這次怎麼特意說要你自己拆看。”
興奮莫名,我說那信裡面是您和阿瑪不感興趣的事情。跑到阿瑪書房裡拿到信,我忙不迭的撕開。
信的一開頭春桃表達了對我的濃厚思念,說她這麼久還是不習慣沒有我在身邊,最後才語焉不詳的說姓王的那傢伙鄉試第一名已經在趕往京城的路上,姓林的還特意在最後附言,說是他的好兄弟為人老實怕在京城裡受欺負,所以讓我多照看一點。
想起那傢伙被我欺負時候的憨厚笑臉,我撲哧笑了,把信丟給阿瑪額娘,“你們看吧。”
姓林的這話說的不錯,那傢伙老實是老實,不過人也是木訥的夠嗆,不過再怎麼不濟也算是我的朋友,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照顧他一下,畢竟也好久沒人讓我欺負著玩了。
想起平日裡自己都不在府裡待著,我特意跑到蓮步普通話那裡,交代他們要幫我多留意一下我家來訪的客人,要是見到姓王的過來就幫我招待一下,最好再去胤禛府裡通知我一聲。
知道蘇州我們認識的那傢伙要來京城,蓮步淡淡笑了,說他會留意要我放心。倒是普通話,聽我千萬囑咐臉色詭異的笑了,“好吧,我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你的朋友。”
見我近來行為詭異,二哥跟過來追問我,“傻妹妹,又玩什麼小把戲呢。”
“二哥,如果有一個蘇州來的找我的男人到咱們府上你就幫我招待一下好不好。”多一些準備就多一份妥帖,我再次拜託,見二哥點頭就放心的奔出去玩,留他一個人在我身後喊,“哎,娃娃,你還沒告訴二哥為什麼呢。”
回信春桃,我問了很多她的三個小寶貝情況,可惜回信很久都沒到我的手裡,等到了我手裡的時候已經都是九月。
這時候會試已經結束,估計姓王的那傢伙早就到了京城,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沒來府裡找我。不過胤禛已經閒了很多,加上自己對姓王的興致很快過去,所以對他沒來找我這事兒也沒有放在心裡。
雖然沒有盡到地主朋友之誼有負那兩人所託,不過我自認那段時間自己對姓王的注意力還是挺大的,就說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跑到胤禛十三哥哥那裡詢問這屆的應考生有沒有一個蘇州姓王的就讓他們滿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