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皺眉道:“我確實聽到過貴教派的名字,事實上,在不久之前,我還曾接見過貴教的三位諾菲勒族系血親。”
她指的是那次解密《靈魂試煉》的聚會,我們三人偽裝的諾菲勒。
周圍的血族立時竊竊私語,立夫倫特輕聲對身後的人說:“三個諾菲勒?也許是蝨子他們。這一群低等的混蛋,居然隨意洩露教會的身份。”
他隨後說:“啊,我的禮貌到哪兒去了?來吧,讓我把所有的成員一一向你引薦,笛莎小姐,兩位紳士。”
他高大的身軀慢慢轉動,而身後的血族一個個脫去禮帽,露出本來面目。
一個表情寧靜的年輕女人,金色短髮,容貌很美,但看上去頗有果敢氣魄,她額頭正中有一道細縫,雙目恬淡,立夫倫特說:“這位是瑪格麗特女士,薩羅布利族系的血親,一位醫生、學者以及教會的牧師。”
笛莎露出親切的笑容,朝瑪格麗特點了點頭,暗地裡問我:“薩羅布利是什麼族系?我從來沒聽說過。”
我回答道:“那是元祖薩羅特的後裔,那也是一位洪水先民,但他死的很早,並未熬過大洪水。因而他們族系的人數很少,他們精通救死聖術與驅魔聖術,確實常常救死扶傷。”
我說的很快,將資訊化作腦電波,頃刻間送入笛莎的腦神經末梢,讓她在一個心跳間就有所瞭解。於是她及時笑道:“薩羅特的後裔,真是榮幸之至。”
瑪格麗特露出微笑,說:“我們族系的名字已經鮮為人知了,我很高興你對我們有所瞭解。”
立夫倫特說:“當然,他們甚至知道我們吉亞斯德,他們可是一群百事通。”
接下來是一個十分年輕的男性血族,鼻子上套著個圓環,耳朵上有耳環,眼眶畫著煙燻妝,頭髮亂糟糟的,如同城鄉結合部和中小學中的那群殺馬特,但他顯然是一個北歐人,我骨子裡崇洋媚外的奴·性發作,因此看起來要比那些人要有檔次一些。
立夫倫特說:“布魯赫族系的菲洛特·巴赫,一位出類拔萃的勇士,他的年紀還不到二十一歲,成為血族才剛剛兩年,但他可是個天才,我的同僚都心甘情願的承認。”
菲洛特抬起腦袋,吸了吸鼻子,用囂張的語氣喊道:“真·布魯赫,與那些假仁假義的布魯赫截然不同!你們這些婊·砸可給我記得清楚一些。”
一個兩歲的血族,從某種程度上說,他還是個嬰兒,但他卻散發出極為危險的氣息,像是張狂的夜狼一般。笛莎神色柔和的說:“幸會,幸會。”立即又悄悄問我:“真·布魯赫?那又是什麼?”
我輕輕回答:“真·布魯赫認為他們族系的祖先並不是特洛利,特洛利謀殺了他們族系真正的祖先,吞噬了它的靈魂。但這人不像是真·布魯赫族系的人,那些人都是群冷靜的學者,可不像這滿嘴噴·糞的小王·八羔子,欠抽的狗·奴才胚子。。。。。“
笛莎神情有些不自然,似乎對我的用詞稍有不滿。但她立即對菲洛特說:“我一直不相信特洛利擁有一位洪水先民的資格,我期待真·布魯赫總有一天能將真相大白於天下。”
菲洛特愣了愣,又哼了一聲,說:“那是當然。”
接下來幾人都是一些相當罕見的分支血族,有死亡之族“卡帕多西亞”的掘墓烏鴉蒂格,有可怕的惡魔行者——巴爾族系的惡魔黑手戴默爾,還有血之兄弟會的靜默疾病——道格拉斯。除了立夫倫特與菲洛特之外,每一人都帶著一、兩位隨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