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道:“為什麼?”
她得意的說:“你猜猜?”
我這又該如何猜起?好奇心湧了上來,想要伸手將皮毛展開,她忽然打了我一下手,嚷道:“你不許看,我好不容易想到的法子,不能讓你這麼容易看透!”
我想:這。。。盒子上的封印是你佈下的?那不知廉恥的封印也是你寫的了?
她捂住雙頰,兇巴巴的說:“不許多問啦!我當初也沒想到真有實現願望的一天,所以胡亂唸了封印咒語,而且我也沒想讓別人聽懂,所以我用的是遠黑山的咒語。早知道這一天來的這麼快,我也沒必要用這種非要近距離接觸的封印咒啦。”
我倒知道這封印咒的好處,它持續時間很長,而且很難被破解,但壞處就是解除麻煩,非得跑到近處,親手觸控封印才能奏效。
我若有所思,將皮毛放回盒子,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放回原處,隨後合上玻璃蓋子,讓鎖具重新扣緊。
她問:“怎麼了?你不想知道我的計劃嗎?”
我想:不,大小姐,在下已然心知肚明。你想讓雪公子在毫不起疑的情況下讀到這皮毛上的文字,因而必須如此小心,偽裝出這盒子自然開啟的模樣,讓一切看起來天衣無縫,毫無人為操縱的因素,對麼?
一瞬之間,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但她隨後說:“我真是服了你了,面具哥哥,你有時傻到極點,有時又聰明的可怕。“
三十七 後果
我感到一絲疼痛鑽入心中,麻木的城牆由此被掘開了破綻,痛覺開始蔓延開來,在我的身軀中盤根錯節,宛若這樓房牆壁上的蔓藤,這讓我忍不住哇哇慘叫個不停。
雙竹用溫軟的身軀罩住我的身軀,在我臉頰上不停親吻,她哭喊著說:“太好了,太好了,你可把我嚇壞了,我前面看到你腦袋都扁了,還以為你不行了呢。”
薩佛林的聲音中也有幾分哭音,她說:“你剛剛腦袋都爛成一灘肉泥啦,怎麼現在還好好的?”
我失神的說:“小姐恐怕意識恍惚,眼神失準,沒有看的真切。”同時竭力壓抑住蠢蠢欲動的小兄弟,好在她們都沒有發覺。這是腦袋捱打導致瞬間的紊亂,而不是因為雙竹溫柔的觸碰引起的邪念。
我支撐著爬了起來,覺得肚腹空空,身子虛弱,上次吃飯還是大半天前的事,還好我充分吸收了熱量,此刻還有些許體力。我想:那塊石碑只怕沒那麼脆弱,這爆炸應當傷不了它。四處張望,朝那些法王廳眾人乘坐的商務轎車走去。
雙竹趕上來問:“你去做什麼?“
我說:“操縱機械盔甲之人定然在車裡。”
車窗突然搖下,有人從車子裡朝我們開槍,我差點兒嚇得丟魂兒,趕緊扶著雙竹小姐一同臥倒。車子裡的人死命踩住油門,商務車引擎轟鳴,急速衝了出去,轉眼已經跑出去兩百米遠。
一道身影從街上急追而去,我又催促大腦擠出一些腎上腺素,也只能勉強跟上那人閃電般的速度。摯友先生頃刻間趕上了全速奔行的轎車,伸手在轎車前方輕輕一碰,轎車由此方向驟變,無聲無息的沖天而起,彷彿火箭般筆直向上躥去,裡面的人高聲慘呼,從車窗中掉落下來。摯友先生彷彿雄鷹般躍上半空,將這人領子一捉,隨後俯衝落地,轎車也在這時砸落下來,發出轟鳴巨響。
我們幾人趕上前,摯友先生說:“抱歉,剛剛被那幾個人纏了老半天,沒留神你們那兒發生了什麼?怎麼屋子被炸了,你們人沒事吧?”
我苦著臉說:“一個怪里怪氣的機械盔甲衝了進來,我捱了幾下揍,差點兒就見不著摯友先生你啦。”
摯友先生將俘虜拋在地上,那人還暈頭轉向呢,趴在地上半天站不起來。
這人長得有些矮小,黑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