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畢竟,她曾經跟過蘇朝喜,具體如何,咱們又是不知道的,可不能洩露了北師的機密。”
陸二叔立刻頷首道:“你放心,這件事兒,我還是有數兒的。我不會讓她攙和我公事上的事物。大哥該是清楚,我一貫都是公是公、私是私,分的很清楚的。北師是我們陸家的基業,我斷然不會讓一個女子斷送,這個女子是任何人都不行。”
陸大帥頷首道,“你曉得就好。”
幾人正在說話,葉竹望了一眼,又一眼,涵之看她這般,問道:“你怎麼了?一直看陸二叔?認識?”
葉竹輕聲:“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他有點眼熟,但是又想不起在什麼時候見過他了。”
涵之微笑:“那是陸二爺,許是在悠之婚禮上見過吧?那個時候你是做女儐相,有印象也是理所當然的。”
葉竹歪頭想了想,笑了起來,道:“是哦。”
……
夜色如水,悠之將孩子哄睡了,揉著自己的肩膀,陸潯進屋見到這樣的情景,來到她身邊為她按摩,悠之笑著抬頭,道:“技術不錯哦,是獎勵我今天配合你?”
陸潯淡笑,“你知道了。”
悠之道:“我稍微想一下就明白了啊,你怎麼會讓我過去給謹言哥解圍,這分明就是不對啊!珍妮弗更是有趣,她竟然故意提我哥哥。我哥哥嫂子感情那麼好,我哪裡還不明白,我又不是傻瓜。”
當時珍妮弗突然提到她哥哥,她立時就明白過來,這是一場戲,雖然陸潯沒有言明什麼,但是這是一場戲,陸潯想要讓秦言與珍妮弗一起去英國,但是卻又要表現的自然,不會讓人懷疑。因此才會這般。
陸潯道:“其實我對二叔有些懷疑,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有問題,我都假定他是有問題的,所以才故意安排了這樣一場戲,這樣秦言陪著珍妮弗去英國才不會讓更多的人懷疑。”
悠之道:“你就不怕我領會不到你的意思?”
陸潯笑了起來:“你可是我的小妻子,就算不是心有靈犀,我也知道你的性子是如何的。你知道是你哥哥負責和珍妮弗談武器的事情,那稍微點一點,你自然是會懂的。”
悠之感慨起來:“你當真是老奸巨猾。”
陸潯微笑:“過獎過獎。”
悠之白他一眼,嗔道:“誰誇獎你了,你真是太把自己當成一回事兒了,哼。”
陸潯哪裡不清楚她是開玩笑,揉了揉她的發,從身後擁住了她,輕聲道:“我知道你把我當成心裡最重要的人。”
悠之揚起了嘴角,歪頭看她,“我才沒有呢,在我心裡最重要的人是沐沐、陽陽還有暖暖,才不是你。你只是附屬耶!”
陸潯咬住她的耳朵,輕笑:“沒有我會有他們嗎?你這個小壞蛋。”
悠之感覺到他動情,立時推開他,道:“不行不行,別靠近我哦,這個時候還不能亂來。”她站起身子,整了一下衣服,轉了話題,言道:“說起來,有件事兒我還想問你呢!今天父親和二叔他們在說什麼啊,我覺得表情有點怪。”
說起這個,陸潯想到剛才與父親的談話,沉默一下,將陸二叔打算續絃的事情說了出來,又道:“據說是一個叫晚秋的戲子,不知是什麼樣子。據我父親說,二叔看上她是因為她長得特別像二嬸。”
悠之感慨道:“倒是想不到哩,你二叔竟然還是痴情人。”
陸潯呆了一下,隨即道:“痴情麼?我倒是覺得未必。”他想了想,斟酌言道:“二嬸是被二叔殺了的。就算二嬸真的有錯,我一直都覺得,如若真的相愛,必定還是下不了狠手的,可是既然這樣做了,那麼說愛情,不是很可笑嗎?什麼樣的愛可以讓你殺了自己的愛人呢?”
悠之愣住,她可萬萬沒想到,陸潯的二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