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輕描淡寫:“她來的時候倒是不怕。”
悠之認真:“那怎麼一樣,她來我們這裡做客,我們不送她回去,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的呀。謹言哥……”
“對呀,我這樣的大美女,路上有什麼不安全怎麼辦?你就不能好心送送我?虧我那麼喜歡你,你可是我的男神啊!”珍妮弗眨眼睛。
秦言看著兩人,沉默一下,緩緩道:“好。”
悠之似乎愣了一下,隨即道:“真是太好了。”
秦希道:“你分明是怕珍妮弗染指你大哥,才把我大哥推出去,你真是太不厚道了啊!哎呦喂,沈悠之,你真不講究。”
秦希怪腔怪調的,不少人都看向他們。
陸潯苦笑道:“我讓你過來幫秦言解圍,你倒好,竟是還幫著賣他。真是個壞丫頭。”
悠之哼了一聲,不說什麼了。
陸二叔看他們這般鬧,老好人似的笑。
陸大帥道:“不如我們打麻將吧。讓他們在這邊鬧去。”
陸二叔呵呵笑,“年輕真好啊,端是看著就是鮮活。”
陸大帥翻白眼道:“你呀,年輕的時候就不鮮活,老態龍鍾的。凡事兒都無所謂,我看啊,你該是趕緊成親,找個女人,生個孩子。好好的過日子,也有個後。倒不是說一定要生男孩子,女孩子也好,小棉襖。一家人熱熱鬧鬧的才是。”
陸二叔笑著言道:“咱們都是一家人,齊修是我的侄子,阿寧是我侄女兒,我們可不就是一家人麼。”
陸大帥道:“自然還是一家人,只是弟妹也走了這麼多年了,你何必……”
陸二叔沉默一下,言道:“其實有件事兒我一直想與大哥說一說,又怕大哥……”不知如何言道,頗為為難的樣子。
陸大帥問道:“什麼事兒?自家兄弟,你難道還要隱瞞不成?”
陸二叔尋思了一下,道:“其實、其實當時處理蘇朝喜的內宅的時候,我……”他有些尷尬,不過仍是言道:“我對蘇朝喜的小妾晚秋有些感覺,因此將她留在了府裡。”
陸大帥一愣,“你看上蘇朝喜的小妾了?”
陸二叔更加尷尬,道:“是。不過晚秋不是自願跟著蘇朝喜的,她是一個戲子,是被蘇朝喜強行娶回去的。雖然算不得什麼正經出身,但是倒也是個溫柔的好姑娘,我想著,改日與她把酒席辦了,續個弦。”
陸大帥還真是一時緩不過來了。
陸二叔看陸大帥發呆,立時繼續言道:“其實、其實不娶也是可以的。”
陸大帥緩和了一下,道:“娶與不娶,自然要看你自己,你如若喜歡,我自然是不會阻攔你。只是這樣的女人,她到底是跟過蘇朝喜,你就不怕她……你也該是明白的。”
陸二叔立時道:“這點大哥可以放心,她根本就不喜歡蘇朝喜,當時就是被強娶的,現在蘇朝喜死了,她能夠擺脫這個人,真是十二萬分的慶幸。她是願意跟著我的。而且……”陸二叔頓了頓,道:“她與秋蟬竟是有幾分相似。”
秋蟬是陸二叔已經過世的妻子,她還沒有死的時候,夫妻二人也是看似鶼鰈情深的。
人人都說陸二叔沒有再娶就是因為對亡妻感情深,這點陸大帥是知道的,正是如此。而今,他要續絃也正是因為相似的容顏,這樣想著,他嘆息一聲,道:“隨便你吧,你若是喜歡,我也沒有意見。”
陸二叔含笑:“多謝大哥。”
這一句話,充滿了無數的感激之情。
陸大帥嘆息一聲,隨即言道:“你也是個痴情人,只是弟妹都已經走了那麼多年來了,你也該是有個正常的生活。你也不是年輕人,自然是有分寸的,你若是覺得這個晚秋沒有問題,那麼就留下她吧。不過有時候還是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