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你們自己掙來的啊!”
齊舞搖頭,漂亮嬌俏的臉蛋上,一雙杏眼閃過一抹淚光:“不是的,在你沒來之前,我就在這裡呆了兩年了,兩年前,我還只是個小小的常在而已,因為不小心得罪了藍貴妃,就被她陷害,然後被皇后給打進了冷宮,我那時整夜整夜的哭,這冷冷的冷宮,難道就是我一輩子的歸宿嗎?後來,我不哭了,我沒了眼淚,像個行屍走肉一樣每天過著渾渾噩噩的生活,可是,自從你來了之後,我每天都很忙,忙著裁製衣服,忙著做這做那,雖然會勞累,可是我真的覺得很快樂。是你讓我覺得人生還是有希望的,我真的要謝謝你,雷萌!”
“傻丫頭!”雷萌把她抱進懷裡,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齊舞這番話也讓在場的冷宮女人們都不由紅了眼眶,一個個突然都哭了起來。
這一哭,把過去的心酸往事全都給哭走了,她們再不會脆弱得整夜哭泣。
女人,你的名字不是脆弱,而是堅強!
夜深了,女人們各自醉醺醺地回去睡了,而雷萌卻還了無醉意,抱了兩壇酒一個人飛上冷宮的宮殿上,看著天上半圓的月亮喝酒。
夜深人靜,夜風吹起樹葉嘩嘩作響,蟲鳴唧唧,深沉的皇宮也沉睡了過去,向遠處看去,只能看到巡邏計程車兵打著燈籠來回轉悠。
這樣寧靜的夜晚,總讓人想起許多深埋在心底的往事。
“飛揚相公……呵,飛揚……”她望著月亮,喃喃念出心底那埋藏最深的名字。
風起,雲動。
一股陌生但又熟悉的氣息迎面而來,她轉頭一看,只見月色中一個黑影緩緩向她這邊飛了過來。
“誰?”她立刻警覺地叫道。
“南宮羽。”那黑影慢慢靠近了她,落在她身邊。
雷萌一看,男人長髮飛揚,長眉入鬢,一雙丹鳳眼狹長美麗,雲淡風輕,淵停嶽峙,夜風吹起他髮絲飛揚,格外淡雅輕靈。
“哈,是你啊,怎麼想起來到冷宮來了?”她坐下,揚了揚手中的酒壺,歪頭笑道:“喝酒嗎?”
南宮羽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淡淡道:“今天是我當值,聽說冷宮最近很熱鬧,就過來看看。”他接過她手中的酒壺:“少喝酒,傷身。”
雷萌聳聳肩:“是很熱鬧啊,今天我高興嘛,喝酒!”她開了另一罈酒,喝了一大口。
南宮羽皺眉,握住她正要把酒罈送到口邊的手,關懷道:“別再喝了,如果借酒消愁,只會愁更愁罷了。”
雷萌眼前有些模糊:“你哪裡看到我愁了,我這是、是高興呢!”她略帶幾分醉意。
他微微嘆息了一聲,忽然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擦拭去那亮亮的溝壑,“如果高興,為什麼你的眼睛這麼悲傷?為什麼要流淚?”
“流淚?我怎麼會流淚呢?”她不可置信地伸手往臉上摸去,等摸到了冰涼的眼淚,她驚訝道:“我怎麼會流眼淚呢?明明很高興的……”
她喃喃著,忽然抱住了身邊的南宮羽,彷彿一個吃不到糖的小孩一樣委屈地問:“為什麼呢,南宮,為什麼我就是高興不起來?”
南宮羽身子一僵,過了很久才慢慢鬆了下來,他低頭看著她委屈得像個孩子一樣的神情,不由眸光軟了下來,伸手輕輕樓住了她。
夜風緩緩吹起她的髮絲飛揚,她窩在他懷裡,醉意朦朧地輕輕哼著不知名的小曲。
半晌,她忽然指著天上的月亮叫道:“看,好大的月餅!”
南宮羽輕笑起來:“你想吃月餅?”
她搖頭:“不,我想要那個大月餅!”她指著天上的月亮叫道。
南宮羽無奈地搖頭輕嘆.“你醉了,回去睡吧。”
“不要,南宮,跟我說會話吧。這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