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連納蘭驚天也會一併失蹤。縱使納蘭驚天和清微同時出事,是兩方不同的勢力所為。可是公孫家若參與了清微失蹤一案,那麼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納蘭驚天也一併出事。
那會是秦凝月麼?以清微的能耐一個小小的秦凝月根本就不在話下。除非秦凝月背後的秦家出手,可是秦家更沒道理動清微。
依據那名耍雜技老人的口供,背後之人顯然對清微的行蹤瞭如指掌。而公孫璃月是昨日才向清微發出的邀請,那麼若不是公孫璃月身邊有內奸,便是清微身邊出現了內奸。清微身邊的人皆出自暗夜樓,絕不可能出現內奸。那麼肯定是公孫璃月身邊的人出了問題。
“凌寒,將公孫璃月的貼身丫環和昨日跟隨她去蘭苑的人,全部秘密拿下,我要親自審問。”
那一夜,金陵城暗濤兇湧,多方勢力蠢蠢欲動。公孫家出動所有勢力尋找納蘭驚天,卻依舊是未果。而納蘭容止更是一夜未眠,將公孫璃月身邊的人一一審問。果然如他所料,是公孫璃月的貼身丫環被人收買。據那名丫環所說,昨日她與公孫璃月從蘭苑回去,走到大街上,公孫璃月突然想吃芙蓉雞。於是將馬車停在一邊,命她前去買芙蓉雞。她走到公孫璃月最喜歡吃的那家鋪子,一名頭戴面紗的黑衣女子攔住了她的去路,二話不說就將一粒藥丸塞進她的嘴裡,用力一頂她的下巴,令她嚥下。那名女子說,要麼說出公孫璃月今日去找沈清微幹什麼,得到二十兩銀子的報酬;要麼就等著毒發身亡。公孫璃月只是邀請沈清微去金龍寺上香,這算不得什麼大秘密,也沒有什麼說不得的。所以她自然選擇保命。那名黑衣女子果然給了她二十兩銀子,留下一粒解藥。並警告她,若敢對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她必死無疑。
又是那名黑衣女子,一介女子,同時與納蘭驚天和清微都有糾葛的,到底是誰?
同一時間,離金龍寺不遠的一座破廟裡。
“蠢貨!”
一名蒙面黑衣女子猛得一腳踢向跪在她腳下的黑衣人。
那一腳力道極大,黑衣人一口鮮血噴出來,卻沒有任何怨言,爬起來又跪在蒙面黑衣女子的腳下,微垂著頭道:“手下該死!手下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
黑衣女子來回的踱步,冷聲道:“責罰?責罰可以讓我們的計劃順利進行?我明明交待過,只擒住沈清微一人即可,現在為什麼納蘭驚天會同沈清微在一起?一個納蘭容止就已經夠我們對付的,現在又來了一個公孫家,再加上一個皇室。你們難道想找死不成?好不容易逮著機會,可以弄死沈清微那個賤人。全被你們這群蠢貨給破壞了!”
“手下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為什麼又剛好出手去救北詔公主。待手下想要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
“廢物!滾!”
“是!”
黑衣人似是極懼怕黑衣蒙面女子,連大氣都不敢出,轉忙打了一個手勢,將守在屋裡的黑衣人全部帶出去。
“滾回來!”
為首的黑衣人才走到門口,冷凝的聲音又傳來。
“主子,有什麼吩咐?”
“馬上去將密室出口的痕跡處理乾淨,絕不能暴露出一絲一毫,讓他們順著線索查到我身上。然後帶著你的人立刻撤離,不要再插手這裡的任何事。”
“那太子殿下怎麼辦?”
“命都保不住了,還管什麼太子殿下?你以為皇家是吃素的麼?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