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這是納蘭容止的意識令這具身體作出的動作,她也知道納蘭容止的動作是命令白衣男子撤退。只是納蘭容止明顯不想多言,對此她也並不在意。畢竟比起以前,納蘭容止現在的回答已經讓她舒服許多。畢竟誰都有秘密,只要不是敵人,她就不用抵防,那就隨他去吧!
等她再望向對面的茶館,白衣男子已不見蹤影。她側目看向身旁面無表情的青衫人,問道:“你不跟著他走嗎?”
“我跟著你。”
“為什麼跟著我?”
“跟著你有肉吃。”
慕容雨悠撫額,輕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道:“既然如此,那先將我送回剛才的地方,我的侍女還在那裡。”
於是青衫人又二話不說,扛起慕容雨悠往回走。慕容雨悠真的好想說,大姐,你能否換個讓我有尊嚴些的姿勢?只是出門在外,為了避免暴露身份,結外生枝,她只能忍。
兩人回到了錦繡布莊,慕容雨悠令掌櫃的先退下,屋裡便只剩下她,青衫人,如藍三人。接著又讓青衫人替如藍解了穴,如藍見慕容雨悠毫髮無傷,而青衫人雖然行為怪異了些,卻似是聽命於慕容雨悠,便只能忍下心裡的憋屈,安靜立在慕容雨悠身後,待以後有機會再一洗前恥。
雖然那名白衣男子並不是自己的敵人,可他將這行為怪異的女漢子送到自己身邊是為了什麼呢?慕容雨悠覺得這一點,她必須要弄清楚。
“你叫什麼名字?”
青衫人一副天然呆的表情,答道:“不知道。”
“你從哪裡來?”
“不知道。”
“那些讓你來跟著我的是什麼人?”
“不知道。”
慕容雨悠怒了,吼道:“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什麼?”
“跟著你有肉吃。”
慕容雨悠撫額,望天,欲哭無淚。她在心裡默唸了十遍“世界如此美妙,我不該如此暴躁。”,然後妖冶的一笑,朝著青衫人招了招手道:“那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青衫人聽話的走到慕容雨悠面前,因為慕容雨悠是坐在輪椅上的,所以她也半蹲下來,說道:“男人和女人是個什麼玩意兒?”
慕容雨悠吐氣,吸氣,然後再吐氣,忍著沒有一巴掌拍死這蠢貨的衝動,儘量平和的道:“像你這樣的是女人,像我這樣的是男人。”
青衫人看了看慕容雨悠,又看了看自己,眼裡露出一絲迷惑。她和自己有什麼不同嗎?突然她的目光一頓,停在慕容雨悠的胸部,然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咦!為什麼我這裡鼓鼓的,像兩個大大的饅頭?為什麼她那裡卻是平的呢?前段日子,她和十幾個人被關在一起訓練。那些人總喜歡摸她的胸,她討厭任何人碰自己,所以一旦那些人靠近她三尺之內,她就揍得他們鼻青臉腫。她實在想不通胸有什麼好摸的?莫不是那裡有什麼好玩的東西?那她要不要也試試呢?
思及此,青衫人的手已伸到慕容雨悠的胸口,來回的用力按了按,然後一臉驚訝的道:“為什麼沒有?”
慕容雨悠目光蹙然瞪得大大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短路。我的天啊!這是個什麼情況?她指的沒有,難道是說她沒有胸?唉!真是擢中我的傷心事啊!我容易麼?沒胸對於我而言,是多麼的殘忍事啊!你怎麼能這麼揭我的短呢?不對!這呆頭鵝怎麼可能知道她的身份?所以她絕對想不到這一點,那麼估摸著她該是在比較男女之間的不同。
她全身一震,下意識的用手擋住褲檔。這蠢貨不會連這裡也要親手試試吧?果真被她不幸料到。原本她若不用手去遮,青衫人壓根就沒這想法。可她一用手去遮,青衫人就覺得你不讓我看,我偏要看。於是一個擋,一個去抓,還有一個如藍拼命的阻止青衫人。可惜技不如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