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團漿糊,上下其手,卻也不知到底該從哪裡下手?
這回,納蘭容止的反應更劇烈了些。喘息變得急促,目中似有星光閃動,洩露了他隱而不發的**,顰眉的神色極是苦惱。
可惜此時的沈清微,正左右為難,騎虎難下,苦惱不堪。哪裡還有心神去觀注納蘭容止的情緒?
“主子,已經到了!”
趕車的凌寒此時已是滿頭大汗,他決定要辭去這車伕一職。這職業真心危險性太高,車裡天雷勾地火,他在車外亦是膽顫心驚的,身心皆受到了嚴重的摧殘。他生怕什麼時候,就會被主子給殺人滅口。
聲落,便火燒屁股一般,火急火急的不見了身影。
這一聲,瞬間讓沈清微理智迴歸。她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衣衫半褪的納蘭容止。目光往下,又看到自己女霸王般的騎在納蘭容止身上,再往下看,更是晴天霹靂,她的手還握著納蘭容止的……
尼瑪?這些都是她乾的?
我滴個娘喲!到底還讓不讓人活啊!
她猛得一退,用力過猛,後背撞上了身後的車壁。
“小心!”
納蘭容止坐了起來,衣衫鬆鬆散散的披在身上,胸前玉肌若隱若現。他卻顧不得許多,連忙伸手去拉沈清微。
可惜卻還是遲了一步,沈清微悶吭一聲。這一瞬間,她不是伸手去摸後背,而是抬頭看向車頂,又掃向四周。
媽呀!他們還在馬車裡?
也就是說她剛才差點就玩了一次車震?
刺激嗎?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她雙手捂臉,半蹲在地上,她真的不想活了!老天爺,來個雷劈死她吧!
納蘭容止終是沒有忍住,壓抑許久的笑意,低低的笑出聲來。他任胸前衣衫袒露,抱起沈清微,飛了出去。
那一日,據說容王府的侍衛是這麼形容的。
只見一黑一紅兩道身影“唰”的衝進了主屋,主子抱著主母,主母躲在主子懷裡,看不見臉,卻隱約可見如血般鮮紅的耳垂。而主子,隱約可見胸前似有春光洩出,也有一對爆紅的耳垂。
所以那一日,總得來說,就是兩對紅啊紅耳垂啊!
納蘭容止衣衫半開,將沈清微抱到床上,放下,然後轉身拖了一張椅子坐下,扯了扯胸前半開的衣袍,欲重新穿好,才發現這衣袍的扣子已經全都被扯掉了,根本已經無法再穿了。
他有些苦惱的扯了扯嘴角,然後直接脫了外袍,裸著上身,走向在櫃子旁,去找衣袍。
沈清微躺在床上,雙手捂著臉。可半晌沒有聽到動靜,她又實在是忍不住好奇,手指張開兩條縫,偷看著納蘭容止。
不看還好,一看,她就血管暴張,差點噴了鼻血。
尼瑪!古人都特麼的是暴露狂嗎?他不穿衣服,在屋裡走來走去幹什麼?
嘖嘖!看看那丫的身材,真特麼的好啊!標準的倒三角,型男啊!這會,她突然想到,她曾經在網上看到的一句話:脫衣有肉,穿衣顯瘦。
這不正說的是納蘭容止這廝麼?瞬間,她圓滿了,那是我男人!
“清微,我那件月牙白的錦袍在哪裡?”
納蘭容止還彎腰站在櫃子前翻來翻去,似乎一直找不到稱心的衣袍。
“不知道!”
沈清微趕緊捂住眼睛,停止偷看,繼續在床上挺屍。
納蘭容止沒有在繼續追問,而是隨意拿了一件衣袍披在身上。然後走到床前,悶聲道:“清微,我出去一趟。”
沈清微猛得坐起來,此時也顧不得羞澀了。
“你出去幹什麼?”
這太不正常,太讓人生氣了!
他們明明剛剛才那什麼,難道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