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安全的地方備水洗澡?
包穀搖頭。
玉宓哭笑不得!雜貨鋪裡都能買到的最普遍的小術法,包穀居然不會!她說道:“看好了。”話音一落,卻略有幾分羞澀地咬了咬唇,看了眼包穀,再一咬牙,揭開被子起身,下床,站在包穀的面前。
包穀看到她師姐那光潔溜溜、腿間還殘留一片溼濘的身子,只覺一股熱氣直往頭上衝,指間那被師姐裹覆的觸感又浮現起來,心中一股沒來由的激動,讓她差點就沒把持住衝上去把她師姐給按倒。
玉宓見到包穀滿臉通紅,眼神都變了,也羞得滿臉通紅,叱道:“想什麼呢?你看什麼呢?”
包穀無辜地說:“師姐,不是你讓我看好了麼?”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住玉宓的腿側那片溼濘,唔,好想將手掌再覆在那片芳草叢中揉弄啊,師姐那“嗯”“嗯嗯”“啊”的嬌滴吟哦的聲音好好聽。
玉宓無視包穀。她的身上卷出一股精純的火屬性靈力繞住全身猶如水流般衝涮而過,那些粘在身上的溼濘和沾在肌膚上的香汗便如那秋風捲落葉般一掃而空,渾身上下傾刻間便被靈力卷涮掃蕩得一乾二淨。她從儲物袋中取出衣物便往身上套,若再這麼站在包穀面前,只怕會被包穀按倒。
玉宓穿衣服相當麻利,轉眼的功夫便穿戴整齊,說:“走吧。”
包穀羞澀地在心裡暗道一聲:“怎麼走啊,我溼了。”她找玉宓要了這明體淨身功法,按照功法指引一番施展,頓覺渾身清爽,比暴雨沖刷過的天空還要乾淨。
比起泡在池浴中聞著靈珍寶藥幽香渾身放鬆還是要少了許多舒適可言,這功法適合拿來應急用。
包穀還是想沐浴。雖說身體乾淨了,可沒經過泡在水裡那過程,她總覺得沒洗澡。她略作猶豫,決定不忍。
侍婢進來將浴池水放淨、清洗浴池,又再備水,再到包穀洗淨身子、穿戴整齊出去,小半個時辰都快過去了。
包穀的衣衫的身上的飾物都換了一套。為防被鬼殺門人偷襲刺殺,她從頭到腳從裡到外俱都是用的元嬰境極品法寶,身上的飾物更是小師叔專程煉製的一整套極品法寶,這套法寶相互有氣機相連,將她周身上下護得嚴嚴實實。
坐在客堂的玉宓瞧見包穀出來,一雙美眸不由自主地將包穀從頭到腳掃視一圈,在心裡暗暗感慨包穀果然富!包穀這一身,乍然看去,素淨淡雅,若再細看,那隻能讓人驚歎!歎服!這種成套煉製的極品法器,雖不是靈寶,卻比尋常靈寶還要昂貴、難得。這像是罩了座集各種作用於一身的法陣在身上,其防禦力堪比靈寶,但功效齊全遠超攻效單一的靈寶。玉宓自然知道包穀這一身是小師叔的手筆,卻沒想小師叔如今竟然能夠連這種大師級的成套極品法寶都能製出來,想必這些年在幫包穀煉製那許多器物的過程中早將煉器這術提升到令人敬仰的高度。
一番磨蹭,兩人回到主樓時,“奪花魁”都已到最後的競價環節。
包穀往高臺上一掃,並沒有瞧見花魁鳳傾城的蹤影,只看到一名元嬰末期的醉花樓修仙者立在臺上主持競拍。在包穀眼裡,醉花樓的花魁出閣和拍賣東西沒兩樣,差別在於競拍成功後多了個“迎娶”儀式。
包穀和玉宓回到貴賓雅間。
包穀原以為自己和玉宓離開這麼久定會遭到玉修羅的調侃,卻見玉修羅和靈兒居然一副見到救星的模樣。
玉修羅滿面驚喜。
靈兒蹦到了包穀跟前,一把抱住包穀的胳膊,叫道:“快快!”
快!包穀心思不純潔地瞥了眼她師姐,面無表情地問:“快什麼?”
臺上那主持競拍的醉花樓修仙者朗聲道:“君府大公子再次加價,化神期寶弓一件,三萬三千枚中品靈石,還有沒有人比君公子出價更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