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去,發現這裡應該是整條山體裂縫中比較寬敞的地方,大概有四五輛金盃小麵包的寬度。長大概有一個半籃球場,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碎石,都是這條裂縫形成的時候給地質活動撕裂下來的。
胖子擴大手電的光圈,四處觀察。說道:“怪了,這裡竟然還有壁畫,看來我們不是第一批來這裡的人。”
我們走上去,發現裂縫的山壁上果然有著大幅的彩色壁畫,但是壁畫的儲存情況十分差,顏色黯淡,上面的圖案勉強可以分辨出是類似天女飛天的情形。
進入這裡的人口給一塊巨大的封石壓住了,裡面還有壁畫。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在一次感到疑惑。
來回走了走,在碎石之間,我們發現了幾處小的溫泉眼,都很淺,但是熱氣騰騰,說不出的誘惑。但是卻沒有發現其他人活動過的痕跡。
再往裡面,縫隙裡不時吹出熱風,我走到一邊向裡照了照,深不見底,不知道通到那裡。
我們交換了意見,認為沒有必要再進去,這裡已經是躲避暴風雪的好地方。胖子測試了空氣沒有太大問題,打起持久照明用的風燈,悶油瓶又爬回來時候的狹小縫隙通知外面的人。
不一會兒,華和尚和葉成先後進來,順子也給潘子拉了進來,我馬上去檢查他的情況,發現因為這裡溫度的關係,他的臉色已經開始紅潤,但是手腳依然是冰涼。不知道能不能挺過來。
上來的路都是由他帶的,如果他死了,雖然不至於說下不去,但是總歸會很多困難,再加上我也挺喜歡這個人,真不希望他因為我們而這麼無辜的死去。
華和尚檢查他的心跳和脈搏,然後讓我讓開,用毛巾浸滿溫泉水,放在石頭上稍微冷卻後,給順子搽身,等全身都給搽的血紅後,才給他灌了點熱水進去,順子開始劇烈的咳嗽,眼皮跳動。
我們稍微鬆了一口氣,華和尚說道:“行了,死不了了。”
氣氛緩和下來,胖子和葉成都掏出煙,點上抽了起來。這時候陳皮阿四也給潘子攙扶著進來。
經過這一連串變故,我們的筋疲力盡,也沒力氣說話,各自找一個舒服的地方靠下來。
身上的雪因為溫度的變化融化成水,衣服和鞋子開始變的潮溼,我們脫下衣服放在乾燥的石頭上蒸乾。葉成拿出壓縮的罐頭,扔進溫泉水裡熱過分給眾人。
我一邊吃一邊和華和尚去看剛才發現的壁畫,這裡非常明顯是天然形成的而且空間狹窄,為什麼要在這裡畫上壁畫,剛才悶油瓶突然在我面前消失,和洞口的巨大封石,給我一種很不自然的感覺。
和古物打交道的人,對於壁畫和浮雕這種傳承大量資訊的東西,總是非常感興趣的,其他人看我們在看,也逐漸走了過來。
然而壁畫上卻沒有太多的資訊,天女飛天的壁畫多處於華麗的宮廷或者禮器之上,只是表現一種美好的歌舞昇平的景象,並沒有實際的意義。這裡的壁畫殘片,大部分都是這樣的東西。這裡都是古墓裡爬出來的人,見的多了,一看便失去了興趣。
我正想回去揉揉我的腳趾頭,這一路過來出了不少汗,腳趾頭都凍麻痛了,這個時候,卻聽見胖子“嘖”了一聲,伸出自己的大拇指,開始用手指剝起壁畫來。
我問他怎麼回事,雖然這東西沒什麼價值,但也是前人遺物,你也不能去破壞它啊。
胖子說道:“你胡扯什麼,我的指甲就沒價值了?一般東西我還不剝呢,你自己過來看,這壁畫有兩層!”
“兩層?”我嗯了一聲,皺起眉頭,心說什麼意思?
眾人又圍了上去,走過去看他到底說的是什麼,他讓我們看了看他的手指,只見上面有紅色的硃砂料給颳了下來,再看他面前的那一塊地方,果然,壁畫的角落裡有一塊構圖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