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傷口回來的時候感染了,幸虧手術及時。
只是郭一鳴現在身體很虛弱,前些日子剛剛在床上躺了幾個月,現在又自己紮了一刀,最少又要修養上一段時間。
十五天後,郭一鳴已經能下床走動,只是身體還比較虛弱。對於臺灣發生的一切,他隻字不提。他不知道應該如何跟晚幽開口,好幾次話到嘴邊又被他生生嚥下去了。
非煙的情況也越來越差,醫生說長此下去,最多半個月,她的精神將徹底崩塌。
郭一鳴懷著最後的希望給阿三發了條簡訊。
“上一代的恩怨,卻要毀了這一代的幸福!何苦?非煙錯在哪裡?孩子錯在哪裡?一切都是你自己執拗的將所有罪責加在無辜的人身上。”
發完簡訊,郭一鳴本來好起來的身體突然發起燒來,整個燒的糊里糊塗的,又是躺在床上五天才能下床。
第六天傍晚,非離和斜陽來醫院看非煙和慕晚幽。
這一個月的時候,非離和斜陽幾乎沒去過別的地方,就是家裡醫院公司,三點一線。小蘇蘇由斜陽天天帶在身邊,出了非煙的事情,斜陽不敢將孩子單獨放在家裡,每天辛辛苦苦的帶在身邊,除了到醫院,大部分時間都守在孩子身邊。
剛剛走進病房的門,就聽到慕晚幽的哭聲。斜陽和非離心一沉,快步跑了進去。
“晨晨?!阿三……”
斜陽看著站在那裡抱著孩子的阿三,震驚開口。
阿三懷抱一個小小的嬰孩,如果不是孩子穿著跟蘇蘇一樣款式的衣服,斜陽不一定能認出那是晨晨。畢竟,小孩子一天一個樣,晨晨離開大家快一個月時間了。
“孩子怎麼在你這裡?”孟非離冷喝出聲,已經向前一步將孩子抱在懷裡。
晨晨身上穿的衣服他也認識,是斜陽出去買的,跟蘇蘇穿的同一款,只不過大小顏色不同而已。
阿三垂眸不說話,對面是面容負責的郭一鳴,還有臉色蒼白的慕晚幽。
“你這個禽獸……你怎麼能跟非煙……”慕晚幽指著阿三,手指顫抖。
就在阿三進來之後沒多久,郭一鳴告訴她,孩子的父親就是阿三。
慕晚幽震驚當場,等著反應過來,殺了阿三的心都有了。
孟非離一看自己母親這麼說,隱隱猜到了什麼。他將孩子遞給斜陽,轉身就要動手,卻在這時,一抹神色身影從門口處衝進來,趕在孟非離出手之前,飛身撲倒了阿三。
“韓兵!”斜陽定睛一看竟然是韓兵,抱著孩子緊張的看著地上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
“你這個混蛋!”韓兵怒吼出聲,緊跟著一拳狠狠地捶在阿三眉骨上,鮮血飛濺出來,阿三眸子頹然的掃過斜陽。
“該死!”韓兵聲音都變了,一拳拳重重的捶在阿三身上,用盡了全身的力量。阿三隻是擋著,並不還手。郭一鳴攥緊了拳頭,咬牙不看不管。他抬手想要安慰慕晚幽,卻被她用力推開。
面前的這個男人,他的兒子毀了自己女兒一生!這一關要她怎麼過?
眼見阿三渾身傷痕累累,卻沒有 一個人阻止。韓兵手腕也是血肉模糊,頻頻落在阿三臉上。
阿三一隻眼睛腫了起來,血水混合著流淌下來,遮住他琥珀色重眸,一瞬迷離光芒乍現,他目光幽幽的望著斜陽。唇角卻是一抹痛苦的笑容。
“晨晨!”
正在這時,隔壁病房的非煙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聽到這邊的動靜跑過來,一把將孩子從斜陽懷中抱了出來。
“是你搶走我的孩子?是不是?”非煙瘋了一樣衝斜陽喊著,眼睛瞪得大大的,整個人骨瘦如柴,好像風一吹就能倒下。
斜陽被她狠狠一推,險些撞在身後的牆上。孟非離顧不上其他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