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長,兩個人在洞口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裡面和外面一樣的侷促,得爬著才能進人,小花嘗試著往前爬進去,但是我把他拉住了。我認得那種罐子,我在塔木托里看到過。這些陶罐看上去非常像那種裝著人頭的罐子。如果是這樣,那很可能,裡面會有那種蟲子。
我和小花說了,小花看了看身後那具鐵衣古屍就道:“這麼說來,那件鐵衣服可能不是用來修道的鐵衣道袍,而是一件防護服,用來防這些蟲子的,可能是當時設定這裡的工匠擺放這些陶罐的時候穿的。”
我點頭,用手電照了照面前,果然就發現面前的空地上,全是紅色的屍鱉的碎殼,一地都是,看到就讓人感覺渾身不舒服。
小花把手電照向一隻罐子,長滿了頭髮的東西實在是讓人發悚,我很難說服自己那不是頭髮而是其他什麼東西。
“你說當年他們是怎麼進去的?”我問道,“總不會踩著那些罐子,那不噁心死了。”而且那些罐子擺放得十分整齊,不像很多人踩踏過。
小花用手電照牆壁和天花板,朝我笑笑,就道:“對於他們來說,要進去太容易了。”
我看他笑得有點小賊,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見他從包裹堆裡抽出兩根手臂長的棍子,不知道是什麼材料,接了起釆,然後脫掉手套,露出已經完全被汗溼的手,做了一個柔韌性非常好的準備動作:把兩隻手掌插在一起轉了一個圈。
我不知道他要幹嗎,一時間沒想到去阻止,他拿起棍子,忽然就往前方地上一撐,在狹窄的空間內猶如耍雜技一樣翻了出去,接著凌空一轉,腳已經踩到了一邊的洞壁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撐在地上的棍子一下鬆開撤回,在空中舞出一片影花,在自己失去平衡的那一瞬間,棍子撐到他腳踩的洞壁上,把他再次彈起,用一個牛X到妖孽一樣的動作頂到了洞的那一邊。
我看得下巴都掉了下來,就見他如此重複,一根棍子猶如魔術棒一樣,極短的時間內,他猶如一個精靈在洞壁上極快地翻轉跳躍,動作行雲流水,不見一點吃力,幾秒鐘內他就離我遠去了。
“專業。”我腦海裡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個詞語,比起爺爺、陳皮阿四之流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在機關上重重摸過去,這種神乎其神的伎倆絕對高階了不止一個檔次,在倒斗的過程中,絕對是最有效率和最安全的方法。
不一會兒,就聽到裡面一聲呼嘯,手電的光芒從裡面射了出來。看樣子,裡面的距離比我想的要淺。
“怎麼樣?”我問道,在洞裡激起一陣迴音。
“沒我想的難,很輕鬆就能過來!”他叫道,“裡面有個洞室。”
“輕鬆你個屁,我怎麼辦?”我大怒,我連第一個動作都做不到。
“等一下我來想辦法,你先別動。”小花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我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
他的聲音在洞穴管道里回聲不斷,因為被繃帶蒙著臉,聽起來讓人不舒服。
“是什麼?”我立即問道。
靜了一會兒,他的聲音才幽幽道:“不知道,說不出來,好像是鐵做的。”說著,我聽到了裡面傳來金屬敲擊的聲音。
“你形容一下。”我的好奇心一下被吊了起來,腦子裡出現了很多奇怪的畫面。
“呃……”他遲疑了一下,“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這有什麼難形容的?”我不耐煩地朝裡面吼道,“圓的方的,長的扁的,多大?”
“是一隻巨大的鐵盤子,像一隻鈸。上面有很多奇怪的紋路。”小花道,聽聲音,注意力已經完全這個東西吸引了過去。
“這有什麼奇怪的?”
“老大。”小花的聲音輕了下來,好像有點不敢相信,“這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