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我唱K的時候,沒發現自己的手機被掉包了。”小花道,“可惜,這種小小的伎倆,總是屢試不爽。”
我心中苦笑,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我這輩子最最難熬的一個上午算是過去了。
人皮面具貼合得非常好,我在車裡抽了半包煙才慢慢地緩過來,問這些人回去會怎麼辦。
小花說:“現在還不知道,但是至少三爺回來了這個事情已經成為現實了。你三叔在長沙威名遠播幾十年了,我們這麼一鬧,潘子再去走動,氣勢就完全不同了。”
“我總覺得懸,士氣已經頹了,說起來就能起來?”
“我舉個例子,現在有很多人行的新夥計都是聽著三爺的故事長大的。這些人把三爺當神一樣崇拜,只要潘子說替三爺辦事情,他們死都願意,但前提是。潘子必須代表三爺。這樣他們就會覺得替潘子辦事能進到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