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當下我也不想再呆在上面,檢查一遍,見一切妥當,就準備下去。
一想到爆破的時間就要到了,我心裡就禁不住的緊張,現在行不行就看這一招了,只求上帝保佑,這其他的事情,出去了再說,我也不奢求什麼都順利,至少給我小命保住。
正胡思亂想著,胖子拉住我,說:“等一下,我還缺一點沒弄好。”
我剛才全部檢查過一次了,聽了一楞,“缺什麼,這不都齊了?”
胖子讓我先別下去,然後轉過頭去,對那乾屍體說:“這位尾巴前輩,不管你是人是猴子,你都已經歸西了,這臭皮囊對你也沒什麼用處了。雖然我們拿來當炸藥包是過分了一點,但是實在是形勢所逼迫,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們計較,等一下你就當蒸個桑拿,與世無爭,百無禁忌。”說完給那金身象徵性的拜了拜。
我大怒,扯著他的內褲就往下拽,罵道:“他孃的,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玩這一套!”
他直溜一身就猾到我邊上,說道:“你不懂,這東西看著就邪,難保不會找我們晦氣,而且人家在這裡坐的好好的,我們把他拿來當炸藥包,本身是我們不對,怎麼樣過過場子的話還是要說的。”
我邊爬邊罵:“少來,你搬十二手屍的時候幹嘛去了?也沒見你給人家磕頭?現在他只不過長條尾巴,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這南北兩派的矛盾就是這樣產生的,可以說是意識形態的不同,胖子聽的不爽,悶哼了一聲,轉頭去不理我了。
我們下到地上,悶油瓶背起阿寧,招呼我們到墓室的角落,我們把其他幾面銅鏡搬到自己面前,當成盾牌一樣,萬一等一下炸彈威力太大,不至於被碎石誤傷。一切就緒,就等時間一到,靠悶油瓶精準的技術,將一根鏡腿,甩過去引爆金身肚子裡的機關。他在魯王宮裡飛刀幾乎就把胖子定死了,這一下子應該不成問題,而且這個時候考慮其他方法也沒有用,我一邊祈禱,一邊集中精力看錶。
海水漲落潮規律是:每天漲潮有兩次,相隔12小時。高潮時間一般能維持一個多小時才開始退潮,最低潮時間在兩次高潮中間的時間。這個時候海平面最低,有的時候甚至會露出海底。
不過這裡的海底應該不會這麼淺,不然這裡擱淺的船,會比現在多的多。我估計,如果能將到二米以下,那是非常理想的。
我不知道低潮能維持多久,在我記憶裡,應該是非常短的時間,我們需要等水把上面的破口衝大,會耽擱一段時間,所以剛開始一分鐘都不能耽擱。
這還是比較樂觀的估計,其他可能還會有突發情況,到時候只能隨機應變,我想著越來越沒底起來,到底是自己胡亂說出來的,如果等一下情況沒我想的那樣發展,而是整個頂整個兒塌下來,那可真對不起他們幾個了,我想著,人也不由感覺到緊張起來。胖子看我表情,大概知道我有點心虛,不安的問道:“兩位,實話告訴我,你們是不是也沒啥把握?”
我不知道怎麼回他,敷衍道:“現在這情況,都不好說,反正箭在弦上,你等一下看著就是了。”
胖子嘆了口氣:“真是,你越我越覺得慌,你說等一下要是這東西不爆?你們還有沒有其他對策?先說出來,也讓我心裡安一點。”
我說道:“辦法倒是有,就你剛才說的是一條,原路回去,看看我們進來那墓室,有沒有重新出現。要不然,還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就是在這裡待著,等第三撥人進來救咱們。”
胖子說道:“那哪能等的到,他們要不進來,我們怎麼辦?等一輩子?那不變成西沙海底活死人墓,摸金校尉絕跡江湖。”
我安慰胖子道:“我的意思,這裡雖然險惡異常,我們一時走不了,也不會馬上死,只要有時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