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若渝走了兩步,解釋道:“如果這是一件子虛烏有的事,那麼皇上根本不會下罪半容,可能引起皇上注意並且惹得他雷霆大怒的,恐怕……這件事是真的。”
說完這話,若渝發現楚沉夏只是默默點頭,神情並無半分異常,忍不住頓下腳步緊緊盯著他。楚沉夏抬起頭見她凝視自己,索性承認道:“不錯,你說的對,這確實是事實。”
若渝眉心緊緊一蹙,追問道:“所以,殿下也知道這件事?還有誰知道這件事嗎?”
“當時在場的人就只有殿下一人,殿下回到東宮之後也只告訴了我一人,沒有其他知道的人了。”楚沉夏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若渝怔了一怔,將他說不上來的不對勁說了出來,“如果你確定你沒有將這件事情洩露出去的話,那半容將這件事傳出去的可能性並不是零。”
楚沉夏猛地抬眸,對上若渝的目光,足足愣了片刻,才慢慢垂眸道:“確實……有這個可能,可是她的目的是什麼呢?”
“徐家的立場是什麼?”若渝說到這裡,卻是給了楚沉夏一個提醒,目光閃爍道,“或許我應該去找徐之才聊聊。”
若渝想了一想,點頭道:“好……那我們一道出門吧,我去司刑寺看看半容如何了。”
胯下的馬在無人的街道狂奔,楚沉夏揚起一鞭又一鞭的馬鞭,只想快點,再快點。空無一人的街道忽然就出現一個人的身影,那人聽到馬蹄聲偏頭來看,竟是他的母親黎絡。
楚沉夏心中一驚,急急勒馬,卻將自己摔下了馬,見母親驚魂未定,忙上前問道:“母親沒事吧?”
“我沒事,你沒摔傷吧?你這孩子怎麼回事?哪有人像你這樣騎馬的,不要命了?”黎絡面露關懷,目光不斷打量他是否受傷。
楚沉夏笑著抓住黎絡為自己拍灰塵的手,正想說沒事,目光一閃,卻發現了黎絡另一隻手上提著藥包,忙道:“母親生病了?怎麼不告訴我呢?”
“這藥不是給我抓的,”黎絡忽然洩氣地抽回手,臉上滿是悲傷道,“這是給景旡抓的藥,他病的很重。”
楚沉夏見黎絡神情驟變,便覺得事情不簡單,追問道:“病的很重?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前幾日,忽然就病了,口吐鮮血,可把我嚇壞了。後來你外公來了,說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話,說是病的很嚴重,沒多少日子了。”黎絡說到這裡,臉上滿是無助和惶恐。
楚沉夏見母親黯然神傷,又見她鬢角已經全白了,心中痠軟不已,扶著她道:“母親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我送母親回去吧。”
“不用,如果你有事的話,不用陪母親,儘管去就是了。”
對於母親理解自己的話,楚沉夏眼眶頓時一熱,如果自己和景旡一樣,哪一天就要離開人生。那母親,孤零零地活在這世上該有多難過?
楚沉夏摟著母親的手更緊道:“沒有什麼事能比母親還要緊,母親不要太難過了,孩兒以後會多抽出時間來看望母親的。”
黎絡有些不真確地看向楚沉夏,可見他目光堅定清澈,也忍不住舒心一笑,拍了拍他的手背,由著他摟著自己往前走。
走了幾步,黎絡又忍不住道:“我聽說半容姑娘還在司刑寺?你應該想辦法救她出來的,她一個姑娘家的,不容易,你凡事都要讓這她點。”
“我會的。”楚沉夏忍住心中疑惑,簡單回道。
(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四章 血脈相連
景旡聽到腳步聲,心頭便是一陣煩躁,正想要開口請來人出去,卻發現這腳步聲不同於之前。腳步聲沉穩有力,不像是黎浮的,更不像是黎絡的。
探著好奇的目光看去,只見一人緩緩走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