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就讀的學校,好像就是冰帝來著?
即使是在那麼一大群人的包圍之中,忍足也並不難找。
手冢看到他的時候,忍足正轉過頭和他身前一個紫灰色頭髮的男孩笑著說些什麼。
手冢迴轉過頭,繼續向前走去。
“那個人是跡部景吾,雖然因為一年生而沒有當上部長,可在網球部內卻有了相當於部長的權利。據說在接下來的關東大賽中,會出任冰帝的單打一,很值得注意。”乾突然開口。
“哦。”手冢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然後在走了幾步後驀然停下,問道,“乾,你剛剛說的是誰?”
“跡部景吾啊!”乾愣愣的開口。
沉默。手冢伸手推了推眼鏡,然後繼續向前走去。
“呵呵。”不二伸手拍上手冢的肩膀,笑得眉眼彎彎,“就是手冢剛剛看的那個人哦。”
剛剛看的那個人?手冢微微皺眉,那不是忍足麼?
回到家,爺爺以及父親母親都不在,家裡也就變得極其安靜。
因著左手的傷好了不少,雖然仍然不能使太大的力,可是,做飯的話,偶爾幫幫右手的忙,還是沒有問題的。
吃好飯又洗好澡之後,手冢穿著浴袍走向自己的書房。
寫好當天的作業又複習了一遍明天的上課內容後,手冢的思緒不可抑止的想到了都大賽上。
今天的準決賽,青學輸了。那麼,要想進入關東大賽的話,就只能在之後的敗部復活賽上爭奪第五名出線了。
只是,如今的青學實力並不是很強,更何況,其他三個對手也並不弱。
所以,只靠學長們的話,青學可能很難拿到那第五名吧。
可是,如果就這樣止步于都大賽,那……
想到這兒,手冢微微抬頭,恰好看到書桌上方還未完成的木雕。
他伸手取了他下來,那木雕已經具備了人的形狀,只是,卻也只有形狀而已。
看著手上才完成一半的作品,再看了看書桌旁的日曆,手冢看向旁邊那個特意用紅色圈起來的數字,微微抬手揉了揉額角。
真田的生日,就只剩下幾天而已。
手冢從抽屜中拿出刻刀,先用左手在那半成品上試了幾次,然後有些無奈的將刻刀換到了右手。
木雕這種工藝,不僅需要精細,更加需要熟練。若非如此,不僅雕不好東西,更加容易受傷。
因此,用著並不太熟練的右手,手冢幾乎是沒刻兩下就傷到了手。
看著左手手指上流血的傷口,手冢愣了一下。
幸虧傷到的只是手指,如果是手掌的話,對自己握拍就有影響了。雖說自己如今還不能用左手打網球,可是,一些必要的恢復性訓練還是要的。
所以,手冢放下手中的木雕和刻刀,起身取了碘酒,在傷口上塗了之後,又拿了創口貼貼上。
有了這種想法,在接下來的雕刻中,手冢也就越發注意。
只是,越注意就越拘束,不僅刻出來的效果沒有以前好,反而受傷的次數也更多。只是,由於心裡保護左手的想法,那傷已經全部集中到了右手。
所以,現在,看著受傷的右手,手冢再次處理了傷口之後,然後微微皺眉。
果然,是自己太在意了。
雕刻這種東西,一向就是手隨心動,心隨意動。
如今自己過分拘束,反而也使自己下不了刀。
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
這樣想著,手冢也就不再想著其他,只專心想著眼前的木雕,再想了想所要雕刻的那個人,然後找出下刀的地方,慢慢的刻了起來。
就是這樣的感覺,讓手冢手中的刻刀慢慢自然起來,而那未成形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