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席?”墨紫搖手說不必謝,問徐九客人們呢。
“墨哥來得正好,不過這中院的多數席位都屬幫中兄弟,他們等時間一起進場子。有些客人在內院同老幫主說話,一會兒也來了。墨哥只管跟著春嫂,她會帶你入席,稍待片刻,儀式便開始。”徐九吩咐春嫂不可怠慢貴客。
這時,有漢子來說,某某某到了。
墨紫便說:“九爺是主,待客要緊,你我這般相熟,實在無需客套。”
徐九直說不錯,“墨哥主掌的紅萸聽說開了工,我正想請墨哥幫忙。今日事多,等改日咱哥倆單獨喝酒,慢慢細聊。”
“徐九,你說誰跟誰是哥倆?”一個聲音突兀插入。
墨紫側過臉一瞧,好個富貴逼人朱唇鳳眼的美男子。總是招搖過市的燦爛裝,珠寶琳琅,金扇子金墜馬,金線金串,縫隙不透。
金銀來了。
“金大少,此話從何說起啊?”徐九笑咧嘴,上前就摟人肩膀,看似很熟很好的交情。
金銀對墨紫眨眨眼,一手用扇子打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