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它擲出,立即穿過一個蒙面人的胸口,從背心飛出,插到對面牆壁上。自己跟著上前,又奪了那人的水管,繼續戰鬥。
鯊御史見來正氣武功比在場的人都高,只是沒有適宜他用的武器,所以功力發揮不出來,心想:我這鐵鏈為玄鐵所鑄,定浪匕削不斷,自己力氣己衰,何不讓他用用!於是對來正氣叫道:“接鏈……”來正氣會意,見鯊御史把鐵鏈拋來,立即按住,躍到屋頂,一手抓住椅木,一手使鏈。
轉眼間鐵鏈風馳電掣,形成了一個鐵罩,把鯊御史罩在核心,任你墨烏人多勢眾,也傷不著他,而他的鏈頭卻可出奇不意,侍隙傷人。
過了一刻,鯊御史恢復了元氣,對來正氣叫道:“你下來收拾他們,我可以自保……”
來正氣趁鯊御史說話之際,出奇不意,運用內力,用鐵鏈把他卷著一拉,拉到了屋角,自己跟著站在前面。這樣只有前面受敵,左右後都有峭壁擋著,蒙面人只得從正面進攻。
來正氣對鯊御史說:“你只與我叫陣,讓我收拾他們。”於是鐵鏈一抖,已把一個蒙而人捲起,往屋頂上一撞,立即腦漿迸出,血水四濺,骨肉亂飛,一道靈魂到離恨天去了。
眾蒙面人見了,人人驚心,嚇得手顫腳軟,縮作一團。
墨烏見一群人皆非來正氣敵手,喝一聲:“風緊、放水、扯乎!”
眾蒙面人聽了,一齊取出皮囊,同時一按,轉瞬間滿屋黑霧,伸手不見五指。緊接著把水管對準來正氣和鯊御史站的地方,紛紛投擲,一聲呼喊,溜之大吉。
來正氣臨危不亂,沉穩如丘山,雖然被黑霧罩住,鐵鏈卻不停地揮舞,擲來的水管“丁了當當”,都被反彈出去。
過了半個時辰,黑霧才漸漸沉到地上。來正氣和鯊御史一看,管尖幫的人已經走得精光,只有地上死了的幾個,還沉浸在墨水中,躺著不動。
鯊御史對來正氣說:“看看是否還有活的。”
剛說完,卻見一個翻了一下身,呻吟著,掙扎著,睜開了眼。鯊御史喜不自勝地說:“把他救起……”
還未說完,窗上射來一點亮光,亮光恰恰射中那個翻身人的太陽穴,兩腿一彈,兩手一張,也到枉死城去了。
鯊御史怒道:“殺人滅口,追……”二人剛想越窗追出,視窗又呈現出一片黑霧,衝過黑霧,已不知人的去向了。
來正氣不解地對鯊御史問:“為什麼要活的?”
鯊御史說:“抓到一個活口,可以審出幕後指揮者。我立即通知水警廳。”可是欲叫自己的人,一個也找不著,再一察看,跟隨自己的幾個門衛,全部被他們殺了,嘆口氣道:“難怪沒有人來支援,若非來義士赴救,只怕連我這個御史也到閻羅殿報到了。只得親自到水警廳去。
水警廳廳長墨黑聽了經過,故作吃驚道:“竟有這等事!我立即帶人趕到現場去。”可是趕到現場,人已走齊,只有幾具死屍,一攤墨汁。墨黑細心偵察,把死屍翻齊,確實無活口了,才故作為難說:“這樣的案子,一時確難破獲,對鯊御史沒有保護好,實在是本廳長之過,我一定派人追查,爭取早日抓獲肇事者。”
鯊御史問:“你知道東海有一個管尖幫的非法組織嗎?”
墨黑聽了,暗吃一驚,但表面極其鎮定,沉思一刻說:“這個組織,本廳長未曾與聞,御史大人問這個幹啥?”
鯊御史說:“這事是管尖幫所為。”
墨黑問:“你怎麼知道?”
鯊御史說:“是他們無意供認的,這樣一個幫派在東海橫行,墨廳長竟然未曾聞,確是怪事…”
墨黑聽了更加驚恐,不待鯊御史說畢,便攔住問:“他們怎樣供認的?”
鯊御史說:“他們用的都是尖水管,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