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調戲葉教官時,總能看見她們壯烈犧牲的英姿。
以至於算不上漫長的軍訓過後,一群儼然已經打成一片的男男女女都滿臉不捨扒拉著教官軍車,然後在李教官撲倒葉教官一個熱烈狼吻據他說是kiss goodbye之後,滿面紅光目送軍車在一片歡呼口哨聲以及隱約一點打鬥哀叫聲中緩緩遠去。
問水揮揮小手想著李某人不知道會被他媳婦兒揍成啥樣,一邊朝訓練場外張望,一圈環視過去,皺眉——傲血不在。
自那天之後傲血像是鬧上彆扭了,每天守在訓練場外看訓練,但是隻會託人把生理鹽水和葡萄糖捎給問水,並且在訓練結束之後一閃就沒人,就是不和問水見面,幾天下來問水有些委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叫傲血討厭了,但是找不到人小孩兒只好一個人乾著急,這事兒又不能告訴他哥,否則以他對他哥的瞭解,必然是派傲血部長去維持全校男廁所的秩序……
垂著頭往寢室走,卻被面前的人擋住了去路,問水抬頭一看,就見是個帶著看起來一戳一個坑嬰兒肥小臉的可愛男生對著他笑,“哎,你是叫問水吧?我叫太虛,咱是同班的!”
問水見他分外開朗就也對他笑笑,“嗯我記得你,你好!”
太虛有些不好意思地拿食指搔臉頰,“那個,其實我是想問你有沒有興趣加入藝術團啊?”
找了個陰涼地兒取下帽子扇風的問水手一頓,有些奇怪地看他,“藝術團?我沒有打算登臺表演的,而且,招新應該是大二學長的工作吧?”
聞言太虛小臉兒皺成包子,“唔這個說來話長……”
原來那天花間遊把太虛送到寢室之後還不走,跟補天聊蟲蟲草草跟天羅驚羽侃不同材質的弩箭準頭差異,幾句話忽悠得四個小師弟對他五體投地頂禮膜拜
,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太虛要幫他洗弄髒的棉被和其餘幾人表示一定發揮身處大一內部的優勢幫他弄齊學校藝術團招新名額的承諾。
不過幾天后四個小孩兒就發現那麼厚的棉被都乾透了,這藝術團的名額卻怎麼也招不滿。
按道理說大一新生都是朝氣蓬勃卯著勁兒想在大學生活中活得精彩紛呈所以不管啥奇葩的社團組織都是有空就鑽有坑就佔的,更何況是藝術團這種聽起來就分外高階大氣上檔次的香餑餑,一開始四人瞅著就算沒他們招攬拉人都有一堆一堆人絡繹不絕地朝裡面擠就想著這活兒沒什麼難度專心致志幫太虛研究怎麼洗那床又重又厚的大棉被,但是沒幾天他們就發現原本的門庭若市變成了門可羅雀,疑惑的四個小孩兒躲在門外圍觀了一次藝術團的面試之後默默地縮到了一起,認真嚴肅地回憶當初是哪個傻逼接下了這個不是人能拿下的任務。
去年冰心在接手藝術團之後,用那張噴著毒液極致刻薄的薄唇配合著比女人還妖孽的面容逼走了一干混日子的矮窮挫,看著沒剩下幾個人的破破爛爛練習室大手一揮打出一份長達八頁A4紙的“論資金於藝術的重要性”隔天就摔在了財務部部長的辦公桌上,以你不批給我我就死給你看的氣勢和易筋部長耗了三天三夜,終於心滿意足拿著到位資金非常土財主地把藝術團煥然一新,然後開始招新。
自此出現劍唐大學一大特色,藝術團地獄般的招新面試,冰心少爺搬了張大靠椅翹腿演皇帝,一條毒舌翻飛——
“你頭上兩根鬚能打成蝴蝶結麼?能?打一個我看看……嗯不錯你可以出門右轉去找明喵喵cos社陸煙兒社長了。”
“你腦袋後面那根大馬尾抽的死人不?需要我聯絡理髮師嗎?或者我直接幫你撥110?”
“啊我們不需要貞子而且請你專業一點,貞子小姐是一身白,不是一身黑。”
“你頂的那東西叫恨天高嗎?而且你似乎圓潤了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