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問道。
“詩晴說的不錯,一個爬山,一個反劫機,這本來就是八杆子打不到的兩碼事,但偏偏這根本不搭嘎的兩件事情就扯在一塊了,你說怪不怪?”張錚笑道。
“還真夠怪的。張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詩晴問道。
“是這樣的。發生反劫機事件後,總部發給我的情報顯示,這次劫機事件,是由南非的一個名門望族策劃的……”
“張大哥,既然是堂堂的名門望族,他們在南非應該具有一定的影響力了,幹嘛還要策劃劫機呢?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詩晴問道。
“詩晴說得不錯,這個家族不但在南非具有很大的影響力,而且在政府內部也有一定的背景關係,但偏偏不幸的是,這個家族掌門人老薩德爾的兒子小薩德爾,卻是一個**組織的負責人。今年六月,小薩德爾被政府抓獲,並押入了大牢。老薩德爾經多方營救,沒有奏效後,便付出一億米元籌碼,與南非著名的僱傭兵組織eo達成協議,打算利用劫持華夏國飛機的方式,來解救……”
“等等,我說張哥,這南非的事情,與我們國家何干,他幹嘛要劫持我們國家的飛機呀?”鄒詩晴不解的問道。
“原因其實很簡單,由於華夏國是最大的發展中國家,非洲是發展中國家最集中的大陸,雙方有著相似的歷史遭遇,沒有任何歷史恩怨。加之雙方面臨著共同的發展任務,在國際事務中有著廣泛的共同利益。因此,從50年代中期開始,經過華非雙方多年的努力,彼此之間建立了深厚友誼和牢固的關係。現在,華夏國在非洲大陸的作用越來越大,已經被視為非洲大陸最真誠的朋友和最可靠的夥伴……”
“張老弟,既然我們與非洲的關係這麼好,他們更不應該劫持我們的飛機才對嗎?他這樣做,豈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傅成說道。
“傅大哥,你想錯了。大家不妨試想一下,如果一旦他們劫機成功的話,華夏國會怎樣做呢?”張錚問道。
正文 第一千四百六十章 不知死活(二更求花)
“這還用說嗎?為了乘客和國家財產的安全,華夏國一定會尋求南非政府與劫機分子進行談判,甚至是妥協的。否則,一旦發生機毀人亡的重大傷亡事故,必定會影響華非之間的關係,這是雙方都無法,也不願承擔的後果。”外交部部長助理劉凱說道。
“所以說,薩德爾這一招不但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是非常聰明的一招好棋,可惜的是……”
“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老薩德爾怎麼也不會想到張老弟恰好就在這架飛機上,而令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張老弟一出手,他的周密計劃就泡湯玩完了。”省公安廳廳長董林相說道。
“問題是,這反劫機和爬山還是沒有關係呀?”鄒詩晴說道。
“詩晴,彆著急嗎,它們之間馬上就有關係了。”張錚說道。
“哦,張哥,你就不要賣關子了,趕緊說吧,我都快急死了。”
“我說詩晴,千萬別急死呀。你要是有個好歹,讓哥哥我怎麼……”
“我說張兄弟,你什麼意思?你要是膽敢打詩晴的主意,我和你沒完!”呂大鈺鄙視道。
“我說呂姐,兄弟是這個意思嗎?你能不能讓兄弟說完後再發表意見呀?”張錚故作委屈道。
“你說的話,大家都聽得真真的,你小子就不要狡辯了,狡辯了也沒用。”呂大鈺說道。
“呂姐,我說什麼了?”張錚問道。
“我說詩晴,千萬別急死呀。你要是有個好歹,讓哥哥我怎麼辦呀?臭小子,這是不是你說的?”呂大鈺質問道。
“哈哈!”
“臭小子,你笑什麼?八成是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