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買貴的,一定要買對的。”鄔志堅說道。
“哈哈!”鄔志堅的胡說八道,竟然引起大家一陣鬨堂大笑。
“臭小子,說什麼呢?你明明知道這些都是名牌,卻故意貶低人家,我懷疑你小子是明著貶,暗裡褒,和他一定認識。”李遂應說道。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誰讓你是大軍區參謀長呢,俺這個小小中隊長,只能聽你的了。”鄔志堅說道。
“我說志堅,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你們倆果然認識。我說張先生,你和司令員是什麼關係?”李遂應問道。
“還能是什麼關係?他是軍隊高官,俺是農村娃子,當然是魚水關係了。”張錚說道。
“哈!你小子也來忽悠老夫,就憑你敢叫他梁老頭,就說明你們的關係一定很深,”李遂應笑道。
“我說參謀長,司令員不就是個老頭嗎?有什麼敢不敢的?就算他生氣了,我又沒有一官半職,他能拿我怎麼樣?不像你們,隨便給你個小鞋穿,你們就會受不了的。”張錚笑道。
“嗨!誰在背後說我老梁頭的壞話呢?”聲到人到,梁老司令員在副司令員劉少東中將的陪同下走進了舞廳。
“誰也沒有說您老的壞話,都在說您的好話呢!”張錚笑嘻嘻的說道。
“嗨!還真是你小子啊?”梁本初看到張錚時,眉梢立刻翹了起來,他現在對這個準女婿可是越來越喜歡了。
“我說老仗,老人家,這麼晚了,您不在家裡休息,還有這麼大興趣來看熱鬧啊?”張錚笑道。
“看熱鬧?我才沒有那個閒工夫呢。我說臭小子,你是不是不想見到梁老頭啊?”梁本初笑道。
“您老說的不錯,我還真不想見到您老人家。”張錚說道。
“為什麼呀?”梁司令員問道。
“還能為什麼?見您一次,我的老酒就少幾瓶,這可都是錢啊?”張錚笑道。
“你小子別太摳門了,幾十萬對你而言還算是錢嗎?對了,車裡有酒嗎?我說的是那種80年的,68年的那種也湊合?”梁本初問道。
“幹嗎?您老人家也要學小日本,來個大掃蕩啊?”張錚提高警惕道。
“剛才我和劉副司令在家裡喝酒,一不小心,讓他看到了你給我的那幾瓶老茅臺,他死纏硬磨,給弄走了兩瓶,我正心疼的不得了呢,沒有想到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在這裡碰上了你,你小子有的話,趕緊給我補上吧,否則,今晚我就別想睡個安生覺了。”梁本初道。
“我說司令員,至於這樣嗎?不就是幾瓶酒嗎?我車裡正好有一箱,本來準備送給胡省長的,乾脆先送給你得了。”張錚大方的說道。
“那我就不謝你小子了。”梁本初笑道。
“這就對了,就算是我孝敬老丈,那個什麼來著吧?”張錚一高興差點將‘老丈人’給說了出來。
“是老丈人!連這個都不知道,你也真夠笨的,還號稱什麼極品男呢!”鄔志堅對張錚鄙視道。
“我說你個渾球,你懂什麼嗎?這老丈人和老丈是一碼事嗎?”張錚對鄔志堅呵斥道。
“我說這位先生,你不就是想說孝敬老丈人嗎?怎麼突然變成‘老丈’了?再說了,華夏有這‘老丈’這個稱呼嗎?”鄔志堅問道。
第九百三十六章 連司令員都敢抽
聽了張錚的話後,李遂應說道:“也不盡然,你說的這種現象的確存在,但也不是人人都喜歡臭顯擺的。對了,你剛才說找抽的還有一個人,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出是誰,你小子給大叔說說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我估計你是不會想出來的,實話告訴你吧,這個找抽的人,就是你們的司令員,老梁頭。”張錚說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