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才是練武的大忌啊。”何洪明感嘆道。
“何兄說的不錯,墨守成規,死記硬背,的確是練武的大忌。事實證明,僅僅依靠老祖宗和老輩人編排得那些死東西,來應對競技場上瞬息萬變的情況,是遠遠不夠的。其實,我剛才只是提出了一個左轉應對的例子,大家不妨再想一想,如果你們沒有能力粘住對方手腕的話,這招《野馬分鬃》還能按照套路進行下去嗎?”
“當然無法進行下去了。”何洪明實話實說道。
“其實,對於這招《野馬分鬃》招法的理解,太極拳的長輩們也是有不同見解的,他們曾經給出了不同的實戰對策。比如,楊振銘老先生的對策是:用右手粘住對方右腕的同時,上右腳,一步弓腿,以右小臂向敵人右腋下用掤勁擊去;楊振基老先生的對策是:對方從右側襲來,我則轉身用右手將對方雙手粘住,用左手挒其右手腕,用右小臂向對方腋下分去;牛成明老先生的對策是:對方採住我左手,我就坐腿引進,以化其來勢,並以右手從左臂下突然擊出,攻入對方腋下,再上右步,以開勁開之,使對方跌出……。”
“等等,我說這位張小哥,你對我們楊氏太極拳的情況,怎麼這麼熟悉啊?”
楊正銘、楊正基是楊正鐸的大哥二哥,牛成明則是他們的師哥,當張錚將他們師兄弟對這招《野馬分鬃》的實戰對策,如數家珍的一一道來後,著實讓他吃驚不小。
“楊師傅,在你們師兄弟當中,還有兩位如日中天的武學大師,一位是傅中文老師,一位是李亞軒師傅。根據我的瞭解,他們對這招《野馬分鬃》的理解和對策,也是不盡相同的。”
“哦,張先生真是不得了,我的這位兩位師哥,一個長居滬海,一個久居蓉城,他們是很少來到北方的。張先生年紀輕輕,竟然對他們的武功路數,也這麼熟悉,實在是讓老朽佩服的五體投地了。”楊正鐸佩服道。
“其實,儘管你們的武功招法,都出自你的父親楊登甫楊老先生,但在這招拳法的對策上,你的父親好像與你們也是有所區別的,他老人家認為:甲乙對立,如乙左手打來,甲可左腳進一步,在乙手未落時,即抬左手掤乙右膀根處,向上方掤去,右足蹬勁將乙扔倒。楊師傅,我說的對嗎?”
“張先生,你說的何止對啊,你對我們楊家的武功路數,熟悉到如此程度,作為楊氏太極拳的傳人,我都感到自愧不如了。”楊正鐸感嘆道。
“華夏國武林門派眾多,拳**法繁雜,無論是專業或非專業武林人士,必須對這些門派和他們的武功路數有所瞭解和掌握,才能在行走江湖時,做到知己知彼,戰無不勝。”張錚說道。
“這麼說,張先生對華夏國武林門派的武功路數都有所瞭解了?”楊振鐸說道。
第一千二百七十二章 《野馬分鬃》(三更求花,訂閱)
聽了張錚的話後,何洪明說道:“敗軍之將,有何資格給人指點迷津。不過,既然張老弟如此信任在下,我當然願意效勞了。張老弟,那就說說你的問題吧。”
“我發現,在與那些門派的弟子過招時,他們的一招一式,就像你剛才從那招《起勢》開始那樣,無一例外都沒有脫開本派功法套路的要求。我非常不解的是,你們為什麼要死守套路呢?”張錚問道。
“其實,解釋起來並不複雜。因為,我們平時的訓練,就是這樣進行的。各種比賽,包括全國性的比賽,也都是這樣要求的。我認為,經過幾百年曆史檢驗過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