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姐姐,你既然對這件事這麼門清,那你一定知道這位詩人了?”崔鶯鶯問道。
“不錯,姐姐不但知道,而且還認識這位詩人,不但我認識,你們也認識。”祝媛媛說道。
“祝姐姐說笑吧?我們下午才到達濟北市,怎麼會認識人家呢?”崔鶯鶯說道。
“按說你們是沒有機會見到詩人的,但事情就是這麼湊巧,這樣的機會偏偏就讓你們遇上了,這可能是傳說中的‘千里有緣來相見’吧。”祝媛媛笑道。
“祝姐姐說笑了,我們和張大哥怎麼會有緣呢?只是碰巧遇到而已。祝姐姐就別賣關子了,趕快說說這位詩人是誰吧?我都急死了。”崔鶯鶯說道。
“這位張大詩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祝媛媛不緊不慢的說道。
“哦,難道那個詩人就是祝姐姐不成?不對呀?據我們所知,那位作者名叫張錚,是個大男人啊。”崔鶯鶯說道。
“我不會也沒有作過詩,當然就不是我了。你們剛才說,作者的名字叫張錚是吧?”祝媛媛問道。
“沒錯,作者的名字叫張錚,姐姐難道真的認識?”崔鶯鶯問道。
“我不是說了嗎,不但我認識,你們也是認識的。他,他就是在一號包廂裡的那位張總裁,也就是你們念念不忘的張大哥張大詩人。”祝媛媛笑道。
“啊!怎麼會呢?怎麼看,張大哥都不像個詩人嗎?”張倩說道。
“請問幾位妹妹,詩人應該是什麼樣子?你們的張哥哪裡不像詩人了?難道詩人的長相還有一定之規?”祝媛媛問道。
“張大哥嘻嘻哈哈,沒個正行,還喜歡佔點女孩子的小便宜,一點都不像個舞文弄墨的文人,倒像個哄著妹妹玩的鄰家大哥哥。”林碧蓮說道。
“另外,一般做詩的人,應該是長袍、小帽、厚底靴,一縷長鬚,兩絡鬢毛,哪裡有張大哥這樣陽光帥氣的詩人啊?”粟文文說道。
“哈哈!我說文文,在你的心目中,只有李白那樣的形象才能作詩人了?”祝媛媛說道。
“嗯,在我的心目中,能夠作出好詩的人就應該是這個樣子,至於那些什麼現代詩,散文詩,朦朧詩,換行詩等等,都不過是一些另類而已。張大哥的詩還行,基本符合古詩的韻律要求。”文文說道。
“你們的張大哥既是一個性格外向的人,又是一個內秀的人,在他那張嘻嘻哈哈的外表下,蘊藏著驚人的巨大的能量和本事,這就是你們的張哥與人不同的地方。”祝媛媛說道。
“張大哥這麼年輕,比我們也就大了那麼一兩歲,就算他再有本事,有能量,也不至於到了巨大的程度吧?尤其是剛才祝姐姐說的什麼華夏第一男,讓我們更加難以接受了,華夏可是有幾億人口呢?”崔鶯鶯說道。
“幾億人口怎麼了?幾億人口不就出了一個嗎?幾億人不就出了一個李白嗎?所以,幾億人口出一個張錚也不為奇嗎?”祝媛媛說道。
“鶯鶯姐,我們抽個時間去濟北飯店欣賞一下張大哥的詩作好嗎?”粟文文說道。
“文文說的好,我也正有此意,反正這兩天我們的任務就是等夏琳姐,明天下午沒事的話,咱們就去那裡看看吧,欣賞一下張哥的詩作水平,就知道張哥是不是真像祝姐姐說的那樣,是個華夏第一男了。”崔鶯鶯說道“鶯鶯,這幾天你們就乾脆住在那裡得了。濟北飯店歷史悠久,文化底蘊厚重,留下了眾多名人,包括多位國家領導人的足跡,去感受一下那裡的文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