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巖和吳嵐很快從剛才的瘋狂**變回到精幹的職業女白領,柳巖依然是那樣的氣質高雅,儀態萬方,吳嵐依然是那樣的活力四射,青春靚麗。
“柳姐,怎麼樣?舒服嗎?”吳嵐邊繫上自己襯衫的紐扣,邊笑問道。
“太刺激,太舒服了,我感覺比自己動手要刺激很多。”大美女柳巖說話的時候,依然是滿臉的紅暈。
“我就想不明白了,既然同樣可以達到性的高峰,幹嘛非要男女結合呢?”吳嵐問道。
柳巖答道:“人類社會是由男人和女人構成的,人們類除了進行基本的勞動生產活動,促進人類社會的發展以外,還有一項最為重要的功能,就是繁衍生息,如果沒有繁衍生息的行為存在,人類社會也就不可能延續下去了。而進行繁衍生息,自然離不開男人和女人的結合,所以,男人和女人的結合才是最正常的行為。當然了,如果是單純的追求生理上的愉悅,則同性的不以組建家庭為前提的性活動也未嘗不可。”
“哦,我同意柳姐的觀點,不過,在沒有成家之前,這種方式作為過度倒是很不錯的。”吳嵐說道。
“臭丫頭,我奉勸你,玩‘同志’別玩的過火了,小心傳出去,嫁不出去了,這麼漂亮的丫頭,要是成了剩女,老姑娘,可就太悲摧了。”柳巖笑道。
“去,本姑娘才不是真的‘同志’呢。再說了,俺才不怕呢,就俺的條件,還能沒人要?遇不到像張哥那樣的極品男,俺誰都不嫁!”吳嵐很要強,總有一股不服輸的勁頭,這不,人家將婚嫁的物件標準,瞄向張大官人了。
“有志氣,姐姐就等著你找一個和張兄弟那樣的極品男了。對了,我們剛才正在探討張兄弟的詩作,怎麼跑題跑到同性問題上來了?”柳巖說道。
“從他的詩作,談到了你的點評,從你的點評,談到了你的美臀,從你的美臀就扯到同性問題上來了。哈!真夠曲折複雜的。”
吳嵐儘管由於極度的快感刺激,有過一段時間的意識模糊,但經過的事情依然記得很清楚。
“我想起來了,當時我正想問你,詩中有一句‘佳節得遇俏少女’,其中的‘佳節’一詞出自哪裡?在我的記憶中,10月10日不可能有什麼節日,難道是張兄弟用錯了典故?這可是作詩的大忌呀。”柳巖說道。
“當時看了這首詩後,我也有過這樣的疑問,但看了這篇介紹張哥詩作的文章後,我才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吳嵐說道。
“哦,說來聽聽,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能將死人說活,沒有節日,能夠憑空弄出一個節日來?”柳巖笑道。
“是這樣的,當時,小鈺也提出了這個問題,你猜張哥是怎麼回答的?”吳嵐問道。
“我不猜,你也別廢話了,快說結果吧!”柳巖說道。
“張哥問道:請問師姐,今天幾月幾日?柳姐,你猜小鈺是怎麼回答的?”
“廢話!這還用問嗎?我都能回答:今天是10月11日。”柳巖說道。
“柳姐太聰明瞭,你怎麼知道小鈺會這樣說?”吳嵐問道。
“你傻呀?那天是10月11日,不這樣回答,還能怎樣回答?張兄弟聽了小鈺的回答後,是怎樣說的?”柳巖笑道。
“張哥繼續問道:1011和英文的單詞字母loli是不是很相像?”
“哦,他怎麼會提出了這樣的問題?要是讓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