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等什麼?我哥哥已經被他們打上了!”李豔紅著急道。
“你放心吧,他們皮糙肉厚,挨幾下沒關係。再說了,有你兄弟我在,還用得著你出手嗎?”張錚說道。
說話間,李豔春和順子已經被他們團團圍住,雖然兩人表現得非常英勇,但終因人少勢微,身上已經捱了不少拳腳,衣服也被撕破了。
看到場上的情況差不多了,張錚將攝像機交給李豔紅,抬手一楊,數粒黃豆如子彈一樣飛向那些正在打的起勁的混蛋傢伙。
“啊!……”
突然,場上的情勢發生了大逆轉,那幫打人的兇手,一個個捂著眼睛在地上滾了起來,嘴裡發出了令人發毛淒厲的喊叫聲。
“媽呀,我的眼睛!我看不到東西了……”
張大官人乘勝追擊,一個箭步衝到李宜松身前,伸手在他的肩關節上輕輕一拍,伴隨著李宜松的陣陣哀嚎,他的兩條胳膊的關節便被卸了下來。與此同時,他順手向李豔春和順子的臉上抹上了一些血跡。
看到李宜松哭爹喊孃的樣子,張錚笑道:“我說小子,多行不義必自斃,就是你們這些紈絝子弟的下場,你以為你爹是個副市長就了不起了?在我眼裡,副市長就是個鳥!”
張錚轉身對那幫小嘍囉們訓斥道:“還有你們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年輕輕的不學好,專幹這些欺男霸女,以強凌弱的勾當,今天讓你們吃點苦,也讓你們長點記性,知道助紂為虐是沒有好下場的。”
“我說這位兄弟,這些孩子的眼睛就這麼瞎了嗎?”李紅勝問道道。
“瞎了活該!瞎了更好,免得他們再做壞事!”張錚說道。
“話是這麼說,可他們都還很年輕,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呀?”李紅勝無奈的說道。
“這就是代價,誰讓他們說你們弄神做鬼呢?得罪了河神就得付出代價,凡人是無能為力的,你說是嗎?”張錚說道。
“雖然他們得罪了河神,但我也不能看著他們這樣不管呀?他們現在怎麼辦?”李紅勝問道。
“儘快送他們去醫院,或許能夠保住他們的小命,送醫晚了的話,就難說了。”張錚嚇唬他們道。
“能用你的車送他們嗎?”李紅勝問道。
“不行!他們來我們這裡打人,還要砸我們的家,我幹嘛救他?我沒有這麼高的覺悟,他們的死活與我無關,冤有頭債有主,誰派他來得,就找誰去吧。他們死了,自有李家負責任,總不能找河神討說法去吧。”張錚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這些人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雖然是村長,但也無能為力了,你們這幫龜孫子就自生自滅吧。”村長也撂挑子不管了。
“我說村長,我們可都是你管轄的村民,你別不管我們呀?”李宜山捂著眼睛說道。
“你***什麼時候將我這村長當幹部了,死到臨頭了才想起我是村長了,宜松他爹是副市長,你還是找他們去吧。”
李紅勝真的不想管了,那邊是權力極大的副市長,這邊是市局的副局長,還有這位口氣很大的傢伙,看來也不是一般人,自己一個小蘿蔔頭,何苦夾在中間自找苦吃呢。
“都給我閃開,我說宜松呀,你這是咋的了?誰打的你呀?”
正在此時,錦繡川派出所的副所長李亨來到了現場,一張口,一陣酒氣從嘴裡衝了出來,要多難聞有多難聞。
“李大哥,我被人打了,你是警察,你可得給我做主,?”李宜松哭喪著臉說道。
“我說宜松,你放著老爺子的壽辰不做,跑這裡來幹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