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派胡言!”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這賤人犯下彌天大錯,難辭其咎。皇上,請您趕緊處死她吧,說不定這樣正好滿足她的‘心願’,畢竟她也想懺悔,不是嗎?”芸妃說得條條是道。
接著,其他女人也同仇敵愾地議論起來。
看著這些聒噪不休的女人,再看看昏昏沉沉的寒菱,一股前所未有的無力感猛然朝韋烽包圍過來,心亂如麻的他,沉怒地瞪著眾人,最後嚴肅道出:“珏兒是朕的皇兒,對真正的兇手,朕絕不輕饒。淑妃,朕會給你一個公道,至於其他閒雜人等,統統給朕回去!朕不希望再有任何人趁機作亂,混淆視聽,否則,休怪朕秉公行事!”
剛毅俊美的臉,並沒顯露絲毫怒氣,可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懾人無比的氣勢,令人不冷而寒,不顫而驚,不得不聽從!整個牢房赫地靜了下來。
片刻,韋烽站起了身,再次對她們冷冷一瞥,徑直往外走,跨出牢門的時候,嚴聲吩咐獄卒,“好好看管菱昭儀,沒朕的同意,任何人不得進入牢房半步!”
韋烽出去了,陸公公和藍太醫也跟著走了,芸妃和淑妃等人,恨恨地瞪了寒菱一眼,終於也忿忿不甘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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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天,到處籠罩在黑暗沉寂的夜色當中,裕承宮的御書房,卻還燈火輝明。龍椅上的韋烽,眉頭依舊深鎖,對著案上的奏摺,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才一天而已,菱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那張清麗脫俗的臉,變得黯淡呆滯;那對明亮的大眼睛,以往總是溢著聰明和狡黠,如今卻一片茫然與無神。這到底怎麼回事,難道真如藍太醫所說,她良心受到譴責而導致自我責備和自暴自棄?
下午在牢房的時候,他曾留意到她的左手拇指染了一塊紅,看來招認書上的指印真的出自她手,但她根本就不是兇手,何解會蓋手指印?還有,她竟然把他當成了珏兒!!
“菱菱,你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手中的奏摺輕輕一放,韋烽往後一靠,雙眼緩緩地闔上。看似堅強沉靜的他,實質上揹負著深重的無奈和哀傷。
忽然,房門被推開,陸公公走了進來,見到雙目緊閉的韋烽,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做出稟報:“皇上,淑華宮的奴才求見。”
“不見!”韋烽想也不想,便出言拒絕,眼睛也沒有睜開。
陸公公稍作靜默,接著道:“皇上,那奴才說。。。。。。說他叫二狗,有緊要事稟告您,關於菱昭儀的。”
二狗。。。。。。二狗!韋烽立刻睜開眼,身體向前趨,急聲吩咐:“叫他進來!”
陸公公出去不久,二狗便走了進來。
“奴才參見皇上!”二狗誠惶誠恐地來到御書桌前,恭敬地向韋烽行禮。
“平身吧。”
“謝皇上!”二狗稍微抬頭,怯怯地看著韋烽,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皇上,奴才該死,奴才一時意氣,殺害了小皇子,請皇上降罪!”
韋烽眼神驀地一瑟,隨即坐直身子。
“皇上,菱昭儀是冤枉的,奴才才是真正的兇手。請皇上赦免她。”這時,二狗重新抬起臉,仰望著韋烽。
“你,說自己是兇手,為何當時不承認,而等到現在才講?”韋烽壓住心底的迷惑,俊容一派平靜,“你根本就不是兇手,你只不過想替菱昭儀頂罪而已!”
“不!皇上,不是這樣的!”二狗頓時慌張了起來,“奴才的確是兇手。淑妃娘娘兇惡無比,根本不把我們做下人的當人看待。每次遇上不稱心之事,就將怒氣發洩在我們這些下人身上。奴才受的牽連最多,掌刮,毆打,腳踢,鞭打,她全都用在奴才身上。奴才對她恨之入骨,於是把仇報在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