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詩槐從來沒有聽說過那句骯髒的話,她凝視著林定幽那雙深邃如夜的眼睛。
儘管對方未有任何侵犯之舉,鄭詩槐卻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彷彿靈魂已被無形的力量所侵犯。
她的心緒變得紊亂,面對林定幽的逼迫,她本能地步步後退,似乎忘記了自己曾是一名令人敬畏的強大修士。
林定幽靠近鄭詩槐,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
鄭詩槐的身軀猛地一震,一股恐懼湧上心頭,她失控地尖叫起來:“不要碰我!”
“你幹嘛反應這麼大?”林定幽眉頭緊鎖,對鄭詩槐的過激態度感到不悅,“看來,你對許安的復仇已無興趣。”
他輕輕揉著剛剛被鄭詩槐掙脫的手,然後毫不猶豫地轉身,帶著一身的冷漠向門外走去。
鄭詩槐目睹林定幽的無情,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絕望:他似乎真的對我毫無興趣,一切不過是操控我的把戲。
她心中焦急萬分:若林定幽就此離去,天曉得他是否還會再次降臨這間密室。
既然我已淪落至此,成為囚籠中的蛇妖,還有什麼是我不能捨棄的?
鄭詩槐一咬牙,鼓起勇氣,衝著林定幽即將消失的背影大聲喊道:“等一等……你不要走!”
林定幽的腳步在厚重的鐵門前停住,他沒有回頭,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在等待鄭詩槐的下一句話。
密室中的空氣似乎凝固了,只有鄭詩槐急促的呼吸聲在牆壁上回響。
她緊緊抿著嘴唇眼神忽明忽暗似乎在做劇烈的心理鬥爭,最後還是十分屈辱的說出了那句話,“好!我不會再反抗了。”
說完這句話鄭詩槐長長吐了一口氣,她顫抖的伸出手拉住衣帶,慢慢將其拉開了。
在燈光的照耀下,鄭詩槐的肌膚如同最精緻的瓷器,光潔細膩。
那些蛇鱗閃爍著冷豔的光芒,宛如鑲嵌在肌膚上的寶石,增添了幾分神秘與高貴。
由於太過羞澀,她那雙猩紅的蛇瞳看起來都不那麼恐怖了。
林定幽上上下下將鄭詩槐欣賞了一遍,動手實操時還忍不住把她與張夏雲比較。
或許因為鄭詩槐變成了蛇妖,她的身體不是溫熱的而是冰冷的。
明明蛇鱗很硬,腰肢卻格外柔軟。
心思單純的鄭詩槐從來沒有幻想過這種事情,今天更是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失去了第一次。
她的感受很不舒服,她恨透了林定幽,於是瞪著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他看。
鄭詩槐緊緊閉上嘴巴全程不發出任何聲音,這是她唯一能表達反抗的方法了。
等一切結束後,鄭詩槐渾身都像散了架般,不過她還是倔強的立刻穿起衣服。
“喂!”她冷冷的瞥了林定幽一眼,“你什麼時候放我出去把許安殺掉。”
林定幽漫不經心的答道:“你想什麼時候出去就什麼時候出去,現在你已經自由了。”
林定幽給予的東西明顯比約定好的更多,鄭詩槐沉默了片刻,“你不要以為這樣做我就會感激你。”
雖然鄭詩槐此刻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但她急於向許安復仇因此當晚便衝出密室,帶著滿腔的怒火和復仇的決心直奔百草廳而去。
她的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找到許安,一刀一刀的把他活颳了,這樣才能彌補剛剛受到的屈辱。
然而,當鄭詩槐抵達百草廳後,眼前的景象卻讓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許安,那個她恨之入骨的負心漢,竟然已經死了。
他的屍體靜靜地躺在冰冷的棺材裡,鄭詩槐掀開棺材看見許安臉上帶著一絲驚恐,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還是個懦夫。
鄭詩槐愣住了,錯愕和憤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