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朗的夜空下,星光點綴著深邃的天幕,鄭詩槐與林定幽站在幻月神教的庭院中,兩人的目光在夜色中相遇。
四周一片寧靜,只有偶爾的蟲鳴打破沉默。
鄭詩槐望向林定幽的眼神越來越冷,因為雖然她說了這麼多,其實只要林定幽解釋一下,哪怕用的理由很荒唐她也會原諒。
可過了這麼長時間林定幽一句解釋都沒有,像根木頭一樣。
鄭詩槐不由得怒上加怒,感覺林定幽根本沒有在意自己。
這個王八蛋明明對我做了那種事情,心裡居然一點都沒有我!
終於!鄭詩槐忍受不住率先打破了沉默。
“林定幽!”她大喝一聲,用咄咄逼人的語氣問道:“我問你,為什麼梁憶然每隔幾天就把你叫過去?”
林定幽面對鄭詩槐的質問,神色依舊平靜,他緩緩回答:“梁長老因練功不慎受了內傷,所以經常喊我去療傷。”
鄭詩槐顯然對這個解釋並不滿意,她當即啐了一口,臉上滿是懷疑,“什麼病要治這麼久?”
“而且每次治療完以後梁憶然還都面色緋紅,這分明不是治療!”
“這……”鄭詩槐說著說著臉色越來越紅,以前她或許不懂,但現在自己都經歷過如何不懂,“你這個壞蛋,是不是對梁憶然用了什麼齷齪手段?”
“我能有什麼齷齪手段?人家梁憶然是幻月神教的大長老,不僅本領高強,還在她的地盤上,我怎麼可能動她?”
鄭詩槐禁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她冷哼一聲,“你有什麼齷齪手段你自己心裡清楚。”
談了這麼久,林定幽漸漸察覺到鄭詩槐似乎吃醋了。
和吃醋的女人絕對不能硬碰硬,所以林定幽面色一變,耐心的解釋道:“我治療的方式很特別,被治療的人會感覺非常舒服,這或許就是梁憶然臉頰緋紅的原因吧。”
“真的?”聽到這套說法鄭詩槐將信將疑,她目光銳利如刀,似乎想要看穿林定幽的內心,但林定幽表現的太淡定,讓她什麼都看不出。
鄭詩槐又說道:“你少騙我,我可是看見了。”
“你看見了什麼?”
鄭詩槐嘟起嘴巴怪道:“梁憶然對你溫柔極了,而且看向你的眼神明顯不對勁。”
林定幽裝糊塗道:“什麼不對勁?”
“笨蛋,她那種眼神是喜歡啊。”鄭詩槐跺了一下腳,“你還說你和她沒什麼?”
林定幽迎上鄭詩槐的目光,他的眼中沒有絲毫躲閃:“可能是我給梁長老的治療次數太多,在相處中她對我升起了一點好感吧。”
“你躲在暗處偷窺了我這麼久,我們兩個做了什麼你還不清楚嗎?”
鄭詩槐聞言面色一紅,“梁憶然修為這麼強我哪敢靠近,都是她送你離開時我才遠遠瞄一眼,你們兩個在臥室發生了什麼我才不知道呢。”
“哼!我也不想知道。”
林定幽耐下心來認真解釋已經讓鄭詩槐很滿意,她此次現身不是為了找林定幽麻煩,更想發發脾氣,引起一點關注。
所以鄭詩槐的怒火很快就消失了,“梁憶然身為大長老居然幼稚的像個小女生,別人對她好一點,她就喜歡別人。”
“這種人有毛病吧?”
林定幽聞言感覺古怪至極,他不想繼續談論梁憶然,話鋒一轉問道:“你這次找我就是為了問這件事情?”
“是啊!”鄭詩槐當即雙手抱肩毫不掩飾,“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只是我沒想到你會跟著我來到幻月神教。”
“你還有臉提這個?你把我變成了蛇妖,害我都不能像從前那樣到處斬妖除魔了。”
“我忽然沒有事情做,也不願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