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輝與金煌指揮著他們的班底,金組的幾個人,在他們的帶領下,如魚得水的行動在周圍,他們並沒有固定的對手,也沒有固定的位置,可想而知,別人攻過來的招式只會有一個後果——不斷的落空。
黃莊平皺著自己的眉頭,愣愣的看著場中的變化。
他們都沒有想到的時候,就這麼幾個人,他們竟然沒有解決的辦法,說出去,承天幫、鐵龍嶺的臉放什麼地方?是不是有點令人不敢相信?
他們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感到今天的行動是不是有點落入了別人的圈套,他們能在江湖上混到今天,不是因為他們的祖上有什麼陰德,更多的是他們受到的教訓,父母親給的教訓。好色是本性,可能力也是好色的本錢,他們能在江湖上一帆風順,當然有他們的頭腦。
只是猶豫之間,琴紫寧手中的寶劍又有了新的變化,一把普通的寶劍,硬是讓她使出了驚天動地的招式來。
周圍就個人幾乎都能感到她真氣不斷的增加,就是金輝幾個人,到了她的周圍,都忍不住要運功抵擋一番。可想其中的三個人是如何生受的了。
三個人心中都在後悔,那個與金輝動手的傢伙,早就被金輝放棄了,他可沒有逞勇鬥狠的心態,能使用最少的力量解決,為什麼還要浪費精力去幹更多的無用功呢!
誰都沒有注意到,跨院的牆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幾個人,他們都是緊緊的盯著動手中的琴紫寧,彷彿她是一切事情的中心,不過,以她動手的情況來看,確實有這個跡象,就是劍怡,都沒有她出風頭。劍怡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把自己手中的寶劍揮舞的象那麼一回事,就拖延過去了,她知道,就是他不動手,或者就是沒有她動手,珠寶行的這個金組就足以解決所有問題,琴紫寧問她是否願意動手,說的好聽了,是徵求她的意見,但她心中很是明白,事情都是自己招惹的,如果自己沒有個態度,琴紫寧他們就有點出手無理了。
“怎麼樣?”一個不知是什麼人發出的聲音,似乎是在問另一個人什麼問題。
停了好一會,才有一個人道:“這個勢力你們瞭解的多嗎,看來人手不是很多,但都能獨當一面啊!我們為什麼就沒有這樣的人物。”聽起來,很象一個年輕的聲音。
“我們這一段時間的經營,也有不少好手,只是沒有空閒來處理這個事情罷了。”剛剛說話的那個人很耐心的解釋道。
“這個我知道,可沒想到這麼一點事,就讓我們損失那麼大,是不是有點不值得,你們不是都這麼做事的吧?”聲音中隱含怒意。
“不敢!”顫抖的聲音,表示說話的人是有點擔心這個發火的。
“那就好,你怎麼看這幾個年輕人,有沒有可能把他們都吸收到我們當中來?”
“這個……”聲音有點猶豫,彷彿在考慮這個可能,好一會才又響了起來,道:“這個看起來有點困難,我們查了一下,這個組織與我們之間還有很多的矛盾,不知道他對我們的印象如何,如果這次的事情暴露了,相信這個可能性很少。”
“哼!”一聲冷冷的悶哼,道:“怎麼可能被知道,他們對我沒有任何的瞭解,相信知道我的人不是很多,這個事情我們還是要爭取一下,畢竟好手難尋。”
“這個事情還請少主親自過問!”那個聲音低聲的道。
隨後,就再也沒有什麼聲音了。
這一段對話,對琴紫寧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影響。
琴紫寧他們逐漸掌握了場上的主動權,如果不是金輝他們還在猶豫,是否要把這些人趕盡殺絕,相信早就結束了這個無聊的打鬥。
“住手!”魏龍文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突然的轉變了,他本來認為,就是自己幾個手下,解決這麼三五個,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哪裡想到會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