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不是他的錢,他當然豁達了。
班長此刻的感覺,就像是今天中午,少吃了三個炒麵麵包一樣,覺得餓的耳鳴發昏。他頹然的說道,“那些錢,是我要留下來,買棉花糖的……”
“誒?班長你也喜歡吃甜的麼?”林彥很好奇的問道。雖說他沒有棉花糖,但他隨身都帶著金平糖。從像是速效救心丸一般,葫蘆狀的小瓶子裡,倒出幾粒顆粒狀的金平糖。
趁著班長打算張嘴回答問話的時候,林彥眼疾手快的把幾顆顏色各異的小糖粒拋了出去。然後,小糖粒在地心引力,棚下風速等等的影響之下。劃出一道奇妙的拋物線,落入了班長嘴裡。
好在,現在是學園祭,不是數學課。不用畫出座標系,求出這條拋物線的方程。好在,班長的舌頭比較寬厚,開嘴的角度,也不是那麼巨大。舌頭把糖粒接住了,沒有卡到喉嚨裡,造成什麼不適的反應。
幾種不同的水果味,在唾液的浸溼下溢滿了口腔,這味道很淡,很美妙。也許是糖分的功勞,也許是這味道了功勞。班長成功的從他灰暗的世界中,脫離了出來。
“班長你想想,今天結算完成本之後。每個人都會有學園幣的分成,到時候你拿著學園幣,去買棉花糖不就好了。”林彥看著狀態轉換好的班長寬慰道。
“嗯,也對!吃是長久的事,不是一時的事。林彥同學,你很有覺悟啊!我相信你會成為一個出色的美食家。”
班長恢復了精氣神,他去棚子前面,換掉了有些勞累,一直在甩開膀子搖脫油機的同學。以幫張至尊,開始加入第一戰線了。
林彥的說是氣定神閒也好,說是地痞無賴也罷。他在班長替換下來同學的目光下,絲毫沒有自覺的往外走。他脫下長袖略顯厚重的制服外衣,天都這麼熱了,鬼才會去面對著溫度高高的炸爐。
寬慰完鹹甜兩黨的林彥,哼著小曲唱著歌,嘴裡嘎嘣嘎嘣嚼著金平糖。牙口好就是這麼瀟灑。
他一路沒有多做什麼停留,買一些小吃,或是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而是,一路來到了校門外,遊戲社的帳篷裡。
帳篷外,千葉有希指揮排成排的桌子,已經坐滿了人。三三五五,幾個人一群玩起了《命運遊戲》。
不得不說,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眼皮淺。看別人玩什麼,自己也想完成麼。這種像在北海道看別人捧著一個青皮椰子,用吸管喝著椰子汁。
雖然看上去,就覺得不會好喝,但還是會手賤買一個同樣綠皮的椰子,喝著裡頭和白水味道差不了太多的椰子汁。
不好喝的椰子汁,都會有人跟風去喝。更何況是《命運遊戲》,這本身就頗具趣味性,又規則簡單,容易上手的卡牌遊戲了。
當一個人放開,喊出了“殺!”的時候。就有第二個放開了。有第二個放開,就有更多的人放開了。
所以,一耳聽過去,殺殺閃閃的聲音不覺於耳。雖然不整齊,但也不嘈雜。玩家們都用著自己的方式,在遊戲裡宣洩。甚至變得有那麼一點點瘋狂。
林彥在這幾天的時間裡,也曾深思過,為什麼日本的街機廳會風靡盛行。哪怕是後來家用機流行的時代,街機的勢頭,依舊沒有衰減。
就算整個街機時代的落幕,街機廳也未都死去。還有大大小小,新新舊舊無數的街機廳在苟延殘喘。
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一想就能讓人思想通透了。
按照林彥自己加來舉例子。雖然他家獨門獨棟,就一家人居住在這一間房裡。但是,就算是這樣,房子的隔音也不算好。
老爹在一樓稍微動作大一點,擦刮到什麼東西,或者是和別人說幾句話。這聲音都會傳到在二樓自己臥室寫作業的林彥耳中。
這樣的房間隔音,註定決定了,日本人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