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背影,憤憤的跺了下腳,“小賤-人。”
“珊姐,那是誰啊?”前臺姑娘有些好奇,將列印好的檔案給她,“聽說這星期仇總都沒來,是因為她麼?”
“誰知道呢,都說紅顏禍水,這樣的狐狸-精不長久的,你放心。”susan哼了聲,衝她挑挑眉,然後拿上檔案,扭著腰肢走向在等電梯的單七倚。
單七倚往邊上走了走,讓出更多的位置給susan。
“嘖,真晦氣。”近身了,susan才看到穿著米白色裙子的單七倚,胸前別的不是胸花,而是白菊,誇張的避如蛇蠍般,化著精緻妝容的臉上上下掃量著她,末了露出一抹嫌棄,“出來晦氣別人幹嘛,在家不就行了。”
單七倚當做沒聽見,脊樑挺得筆直。
susan託了託耳側新做的髮型,彷彿無意,“聽說啊,是死了父親,這下好了,門不當戶不對的,現在少了個累贅,豪門少奶奶的位置唾手可得啊。”
“叮——”
單七倚直直走出門,將susan甩在身後。
“小倚。”
單七倚抬頭,就看到柳清可站在不遠處,正一手抱著檔案,一邊向自己招手,她扯了扯唇角回以一笑,“小可。”
“哎哎,半個月沒見,你去哪裡啦?”柳清可上前來,與她並肩走,時不時看她的臉,皺眉,語氣擔憂,“小倚,你的臉色好差,是生病了麼?”
“沒有。”單七倚搖搖頭,回到自己的座位。
“沒事兒做嗎柳清可,別淨和這些人扯在一起,要是沾染了晦氣,傳染到我們身上怎麼辦。”susan的高跟鞋“嘚嘚”的踩過來,在不遠處落座。
柳清可一臉茫然,“珊姐,什麼意思?”
本來寡言的單七倚這次卻搶先了susan開口:“小可,不好意思,我身體是有點不舒服。”
“嘖嘖,心裡就高興呢吧,裝什麼裝。”
單七倚一把揪住桌上的筆,用力的指節泛白。
“小倚……”身邊看到她這動作的柳清可不由有些擔心,輕聲的叫她。
單七倚搖搖頭,抬頭衝她嘴角一彎強顏歡笑,隨即又低下頭,“我沒事。”
“對了,張捷,剛剛是倉庫的小群打來電話嗎?”susan似乎已經放過單七倚,專注上其他事。
“是珊姐,說是這次的紅酒樣品已經到了,叫人下去拿。”
susan眉頭張揚的一挑,起身走到單七倚兩米開外,抬手叩了叩桌面,“喂,你去下樓拿。”
“可我不認識那人。”
這無非就是為難,沒有比這更赤-裸的刁難了。
“你有嘴不會問長嘴幹嘛?”susan聲音尖銳。
柳清可看不過去了,將檔案放下,甜甜一笑,“珊姐,我陪小倚去吧,反正我剛剛把手頭上的工作做完。”
“剛剛員工電梯壞了,現在在維修,你也陪著她去嗎?”susan玩味兒的看著柳清可。
單七倚不想讓柳清可為難,本來就是susan看她不爽,沒必要牽連別人,而且她指不定在這個部門待多久,就當磨練一下自己的心理素質和情商算,“沒事,我自己一個人可以。”
“我還是跟你一起下去吧,最近都沒怎麼走路,腿都變粗了呢。”柳清可來到她身邊,將她的手一挽
,“走吧~”
“小可……”
“走走走,要走趕緊走,樣品接下來開會要用,遲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別留著礙眼了。”susan瞪了眼單七倚,轉身離開。
兩人走在安全通道里,一層層的樓梯不見底,這裡可是大廈頂層,二十七樓。
而倉庫是在地下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