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有一句話說的沒錯。”
“在桌子上睡覺的確不舒服。”
“趙長利，你現在去我辦公室，把我辦公室那個摺疊沙發搬過來。”
“沙發上睡覺才舒服。”
趙長利：“……”
他語塞。
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張著嘴巴，目光呆滯的看了看楊建同和顧凡。
頓時腦袋一暈。
感覺此刻的整個世界都是虛假的，都是荒謬的。
他很想問為什麼？
但卻又說不出口。
躊躇片刻。
深吸口氣。
訕笑道：“楊總，您剛剛說什麼？是讓我搬沙發嗎？”
他甚至懷疑是自己這兩天的耳朵出現了問題，所以才聽到了那麼多不願意聽的話。
楊建同點點頭。
“是的。”
“現在你就去我辦公室把落地窗前的摺疊沙發搬到會議室裡。”
“然後讓你口中的小顧在沙發上睡覺。”
“為什麼？”
趙長利死死皺著眉頭，上面的皺紋能把一隻螞蚱夾死。
還是沒忍住，問了個為什麼。
楊建同呵呵一笑：“你自己說的啊，忘了？”
“你說桌子上睡覺不舒服，沙發上睡覺才舒服。”
趙長利：“……”
眾領導：“……”
“還有其它原因嗎？”
趙長利不死心的問道。
“有。”楊建同斬釘截鐵，“因為他是銷冠，這個理由夠嗎？”
趙長利慘笑一聲，又擠出一絲笑容。
話說到這，他也該給自己找個臺階下了。
“夠了，夠了楊總，銷冠好啊，我樂意為銷冠服務。”
“我這就去搬。”
數分鐘後。
臺上的發言還在繼續。
顧凡則是舒舒服服的躺在真皮沙發座椅上，愜意的刷著短影片。
楊建同的話一共講了40分鐘。
之後是每一個市級分公司的總經理上臺進行述職。
很快就輪到了王建琳。
不得不說，琳達確實是有些能力的。
給王建琳做的ppt條理清晰，獨具一格，讓人眼前一亮。
在進行述職的時候。
王建琳時不時都得看看趙長利。
生怕他再突然竄起來找自己的麻煩。
不過卻是有些多慮了。
此刻的趙長利坐在那裡低著頭，臉色蒼白，眼神空洞。
悔的腸子都青了。
老老實實的參加個會議不好嗎？
非得去招惹王建琳和那個姓顧的幹嘛？
覺得自己有大病一樣。
但一切都晚了。
相比於去找王建琳道歉認錯，他寧願自己被開除。
這是他最後的骨氣。
只能長嘆一聲。
……
會議結束後，楊建同本想立刻和顧凡說下關於洛泉市的事情。
可找了找，哪裡還有顧凡的影子？
打了個電話也沒接。
想了想，還是晚上說吧，反正出事兒那麼多天了，也不差晚這一天。
此時。
顧凡他們已經出了電梯。
準備前往酒店聚餐。
節目組的人也跟著一起去了。
……
從飯店出來。
下午安排的是娛樂時間。
楊建同悄悄的發訊息問顧凡想玩什麼。
顧凡隨便回了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