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凡一行人來到廠子門口。
在一邊抽菸的大爺立刻過來攔住他們。
沒好氣的道：
“幹什麼的？”
“找誰？”
當看清王俊民之後，哦了一聲。
“是你小子啊，你怎麼又來了，預約好了嗎？”
“沒有預約的話不能進。”
看清楚對方手中夾的那根菸。
王俊民嘴角一抽。
好傢伙，抽著我花40多塊錢給你買的煙。
在這裡教訓我。
“大爺，我給你們張老闆打過電話了。”
“你直接讓我進去就行，我自己去找他。”
“呵忒！”這看門大爺臉上露出嘲諷，“每天想來公司找我們老闆的十好幾個呢，有的還說是老闆的親戚，你覺得我能信嗎？”
“這要是來一個人我放一個人，那我們老闆還要不要工作了，還要不要休息了？”
“你要真的和我們老闆約好了，你就讓他叫人出來接你，或者是讓他給我回個電話說一聲。”
“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
呼——
王俊民深呼吸一口。
頗為有些頭疼。
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煙是我給你買的。”
“你把煙給我。”
“嗯？”大爺挑了挑眉毛，“你什麼意思？”
“年輕人懂不懂規矩？”
“送出去的東西，就像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哪有要回來的道理？”
“大爺我啊，是不可能給你的。”
這段話被錄到了直播間。
立刻讓不少人哈哈大笑。
“大爺說的沒錯，我憑本事要來的煙，憑什麼要還給你？”
“哈哈哈，大爺開始耍無賴了。”
“面對大爺，就像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其實這個大爺說的還算是挺有道理，要是誰都放進去的話，那不亂了套了？”
“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也不放進去。”
“……”
“擦！”王俊民低語一句，“我就不信了。”
“大爺，我是來找你們張老闆談合作的，要是耽誤了合作的事情，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合作是吧？”大爺一笑，“好啊，那你現在給我們張老闆打電話，他只要讓你進，我就把你放進去。”
“我……”王俊民一時之間有些語塞。
“大爺，你就讓我進去吧，我真的找你們張老闆有事。”
“不行！”大爺毫不留情地拒絕。
“要不我再給你買盒煙？”王俊民硬的不行，來軟的。
大爺嘿嘿一笑。
“給我買菸可以，但是你不能進。”
直播間又笑成一團。
“這大爺笑嗖嗖的模樣，好賤呀。”
“哈哈哈，禮可以收，事不能辦。”
“大爺不愧是你大爺。”
“給我笑死了。”
“……”
王俊民：“……”
嘆了口氣。
求助的看向顧凡。
顧凡站在這裡看他倆扯皮。
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其實對於跑業務來說，這種情況都屬於正常的小場面。
有的時候你進了人家的廠子，被狗追都是有可能的。
顧凡就被狗追過。
不過。
不一樣的是。
顧凡在進廠或者是談合作的事情上從來沒有失利過。
他對王俊民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