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後院自己父母居住的地方走了過去。
一路上郭府的下人都看到少爺的臉色不太好,自然沒有人敢來招惹他。郭漢徑直走到內院,高聲叫道:“娘,兒子今天丟人了啊?”
吱扭一聲,內院一間大房的房門開啟,兩名婢女陪著一位雍容華貴的貴婦人走了出來,郭夫人當年也是名門望族之女,年輕的時候生的十分貌美。嫁給郭桓之後,平時很注意保養,儘管自己的兒子郭漢都已經不小了。可是郭夫人看起來依然就像是三十歲的女人似的。風韻依舊,儀態萬方。一張鵝蛋臉,細細的彎月眉,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絕對是一位風情萬種的女子。
郭夫人不滿的斥道:“大呼小叫的做什麼?不怕汗啞了嗓子嗎?”她雖然是在批評兒子,可溺愛之情溢於言表。走到郭漢的身邊,目光流轉,看到郭漢正捧著手掌,失聲叫道:“呀,兒子,你怎地把手弄成這樣?叫大夫來看了沒?小梅,快去請大夫來給少爺看看手……”
那個叫做小梅的婢女答應一聲,正要朝外走去。郭漢攔住她,回頭對郭夫人說道:“娘,我的手沒事,自己拍了一巴掌而已。不過,兒子的心裡難受的很。今天,我們郭家的臉面,都被沈子成一個人給下完了。”
郭夫人笑道:“沈子成?就是那個錦衣衛的同知大人?他有什麼本事,能把我們整個郭家的臉面都給下光了?你啊,就知道危言聳聽。一句實話都沒有。以後孃親再也不相信你了。你爹可是戶部侍郎,將來升任尚書也是指日可待。你要穩重一點,日後,你也是要做官的人,別這麼輕浮了,好麼?”
郭漢拉著郭夫人的手,小聲把雀斑媒婆說的那些話,都給郭夫人說了一番。郭夫人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低聲嘟囔道:“沈府居然有這樣的寶貝,看來當年的沈萬三富甲天下,倒不是虛言,被皇上抄了一次家,還能拿出這樣的東西出來。我們以前還真是小看了沈府的能耐。”
郭漢叫道:“那可不行,這個面子,我一定要給拿回來,不然的話,兒子以後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在路上看到了沈子成都要繞著彎的走,我可丟不起那人啊。”
“放心。”郭夫人的臉上蒙上一層寒霜:“我是不會讓我們郭家丟人現眼的。你跟我來。”
說罷,郭夫人轉身朝內堂走去,兩名婢女自然而然站在原地沒有動彈,郭漢看到母親答允了,便笑嘻嘻的跟在郭夫人的身後朝內堂走去,路過那兩名婢女的時候,左手伸出在左側婢女的胸口摸了一把,右手卻在小梅的翹臀上拍了一記。然後不顧兩個已經羞紅臉,委屈不已的婢女,自己得意洋洋的走進了內堂。
郭夫人帶著郭漢走進去,到了偏房裡邊,走到一個大鐵櫃子前邊,吩咐郭漢把門給關上。這才取出鑰匙,小心翼翼的把鐵櫃子開啟。櫃子設計的十分煩雜,鑰匙要按照順序,連開七個鎖眼,錯了一個都會把櫃子鎖死。平時,郭漢也沒什麼機會來看看櫃子裡有什麼。只知道收藏了不少好東西。郭夫人一開啟櫃子門,郭漢只覺得眼前一花。這櫃子裡邊,金條金磚,珍珠美玉,翡翠瑪瑙,琳琅滿目。
郭漢讚歎道:“這麼多好東西啊。”
郭夫人不滿的斥道:“真是沒出息的孩子,這些東西只是值一點點錢罷了,也配叫做什麼好東西?”說著,郭夫人把櫃門裡的夾層,小心翼翼的開啟一個,從裡邊捧出一個一尺多高的東西出來。
郭漢失聲叫道:“珊瑚翡翠夜明珠寶樹?”
郭夫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算你有些眼光,這個珊瑚翡翠夜明珠寶樹,是以珊瑚為樹,翡翠為葉,明珠為果。上邊每一件物事都極為珍貴,製作的手藝更加是價值連城。不光如此,你看看這夜明珠,二十一顆小夜明珠不難找,難的是,這二十一顆是清一色的大小。色澤圓潤,光滑溫暖。光是這